下班后我和欣悦去酒吧见那个阿尤,那个阿尤目光有些脏兮兮的,说话也不大检点。我喝了两杯酒,后来就……
心月觉得自己的灵魂都抖了一下,霎时间心灰意冷。
不需要清晰的回忆,单凭推理都能猜出发生什么了……
看眼下的情形,应该是被章允超救了吧?可被他……还能算是救吗?相比之下,会不会跟那个陌生又恶心的男人还好一点?
心月又气又恨。她不愿在章允超面前哭鼻子,却怎么也忍不住。她只好躲进被子里,摸索着一边穿衣服一边抽泣,强压的哭声闷闷地透出来,狼狈不堪。
却听见章允超嘲讽地说了一句:“出来穿吧,你身上哪儿我没碰过?这会儿还怕我看!”
这句话令心月益发恨得气血翻涌。她倔强地在被子里摸着黑把衣服穿好,立即翻身下床,岂料刚走了两步,脚下突然打了个虚,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章允超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她:“慢点!你这种状态怎么出去?先吃点东西,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心月用力甩开他的手:“不用!”
看着她踉踉跄跄地冲出门去,章允超追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心里有些后悔。明明是想对她好的,为什么话到嘴边又全带上了刺?是不是应该告诉她,她昨晚迷迷糊糊的要喝水,喝下去之后却吐了个昏天黑地,衣服全弄脏了,他才不得不替她全部脱下来送去洗衣房洗净烘干?
心月走到楼下,才发现这是她所住的小区后面的一座酒店式公寓。原来章允超住在这里,怪不得之前好几次回家时都遇到他。
当然,她无意认为他选择住在这里是某种故意,虽然以他的身份,要从人力资源部那里查到她的住址是非常简单的事情。她住的那个地方离公司近,那么他住的这个地方也离公司近,况且这酒店式公寓本来就主要都是从海外或港台等地来的高管们住的,他选择这个地方简直再顺理成章不过。
心月回家之后,忍着尚未消失的头痛发狠般地洗了个澡,等不及头发吹干,便觉得头越来越痛,于是湿着头发躺下,睡了极不舒服的一觉,醒来后觉得比刚才更为头重脚轻,到底是病了。
好在第二天是周日,心月恹恹地在家养了一天病。欣悦来照顾她,殷勤地端茶倒水做饭买药,一片愧疚之情可照日月。
她先是猛道了半天歉,再狂骂了一番那个臭流氓阿尤,见心月没有怪罪她的意思,便越说越放松,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脑袋:“你这小姑娘,酒量也太差了,两杯就醉得不省人事,以后要记住,千万不能让你碰酒啦。”
心月一愣,这才明白原来欣悦并不知道自己曾中过那种药。
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里却并非不庆幸。这样也好,省得她问起后话,自己不知如何解释。
欣悦估摸着自己已经把俩人的心情都说好了,便话锋一转,主题思想彻底集中到对章允超的感激加花痴上了。
“喂,你当时是没看到啊,他出拳的样子好帅哦!肯定是练过的,说不定还是个什么黑带呀九段之类的,更难得的是他英雄救美的时候还会流露出那种正义凛然之余又不忘怜香惜玉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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