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攸明将一根手指放在她的唇上:“到了离别的时候就不一样了,你们很容易被那种氛围感染,而且他们以前肯定都不敢对你表白对不对?所以你才没感觉,一旦他们做了什么让你感动的事,说了什么让你感动的话,你对他们的感觉就会完全不一样了。这种时候要动心,或者是忽然发现以前不曾觉察的心意,比往常要容易得多,而我对你已经是旧人……”
他再度阻止了心月想要说什么的尝试:“就算你现在不为所动,等你上了大学之后,你就更会发现身边优秀的男生很多很多,其中有些人,你会觉得比我更好,而且你们处在同一个环境里,更容易互相理解互相支持,有更多的共同语言。心月,你不像我,已经足够成熟,你还只有十七八岁,才是个孩子,什么都不定性,我觉得特别特别没有安全感,你看,这你就不能理解,对不对?将来还会有许多事情,是让你觉得我不能理解你的。”
心月第一次产生了如此强烈的有口难言之感,往日那么出众的口才此时全都使不上劲,她不知该如何表白才能证明自己对他坚如磐石的爱情。
情急之中,她终于脱口而出:“如果你实在不放心,那、那你就把我要了吧!”
江攸明蓦然转来的目光令她浑身都火烧火烫地难受起来,却还是强迫自己勇敢地直视他的眼睛:“我是说真的……就现在,我、我给你,好吗?”
江攸明的目光迅速从灰冷变得炽热,单单是这样的注视已令心月呼吸急促:“要了我吧,好哥哥,算我求你……你知道我很传统的,我一辈子只想爱一次,只想给一个人,所以,在那之后,你就再也不用有任何担心了……”
心月的最后半句话已被吞没在江攸明扑卷而来的急喘里。他将她紧紧揉进怀里,紧得直掐到她的肉里,令她又闷又痛:“你说真的吗?”
心月全部的勇气都已经用罄,此时唯余点头的残息:“嗯……”
江攸明略略推开她,紧盯着她的眼睛:“你确定?那我真来了啊?”
心月慌乱的点头尚未结束,便已被他压在了身下。
不知是即将发生的事情令心月太紧张,还是江攸明的急不可耐令这回的前戏不够到位,当他肌肉紧绷到微微颤抖地找到花径入口时,两个人都明显地感到了心月不同寻常的干涩。
江攸明强迫自己放慢节奏,像往常那样捣弄了一下,效果却依旧迟迟不肯显现,而他则已被撩拨得等不及,猛地一挺身,便硬生生地挤进了她的身体里。
心月疼得身体一弓几乎蜷起,江攸明似乎也不大舒服,动作稍停,紧张地看着她:“怎么了?受不了么?”
心月强咬着牙,努力从泪花里挤出一丝羞涩的微笑:“没事……”
江攸明试探地问:“那我继续了?”
心月抿紧嘴唇,点了点头。
江攸明立即大力冲刺起来,心月只觉得□像是有一柄小锯子在锯,直痛得翻江倒海。她抽着凉气叫出了声,却因为实在太痛而虚软无力,那声音听起来与平常快活时的呻吟并无太大差别,甚至好像是更为兴奋的表现。
于是江攸明越发得到了鼓励,而他自己也正渐入佳境。他昂着头畅美地粗吼,吼声中夹杂着抑制不住的笑音:“哈!……爽……好爽!……”
他甚至还狠狠吐出了一句在心月听来特别脏、脏得有点刺耳的话:“我总算把你干了!”
此时的心月又羞又痛,什么话也没法回答,无论是欣慰的,还是抗议的。
整个过程的持续时间或许其实只有短短几分钟,心月却觉得像是经过了一个漫漫长日。她最后只能歪着脖子紧紧闭眼,麻木地发出在他听来是宣泄快意的哀叫,拼尽全部意志力才能不让自己皱眉或呼痛。待江攸明终于狂吼着趴伏在她身上,双手用力地胡乱揉着她的胸部,她身体的锐痛也被他极速极力的动作推向了,几乎昏死过去。
然后,身体陡然一空。
心月刚刚舒了口气,忽然听见接连两下可疑的“咔嚓”声。
她强撑着睁开眼睛,讶然看见他正将手机镜头从她的双腿间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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