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教训得没错,心月俯首认罪:“是,是我错了,对不起,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
章允超却冷笑一声:“你的婚假被取消了。”
心月一惊,有些不明白,难道这就是惩罚?
她想了想,恭敬地问:“是突然有项目会很忙吗?其实我只请两个小时也可以的,我……”
章允超站起来:“是你不能结婚——”他目光冷厉地望着她,“不能跟那个人结婚,不能跟任何别人结婚!”
心月彻底怔住。
一瞬之后,她才理解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不由失笑:“章总,您不觉得这有些滑稽吗?公民有婚姻自由,如果公司实在不近人情,我大不了辞职,怎么可能不能结婚呢?”
章允超双手撑在桌面上,表情阴鸷地倾过身来:“我猜你未婚夫向你求婚的时候,并不知道你在加拿大做过什么吧?甚至——他知道你不是处女吗?你打算怎么跟他解释这些?我知道你想当那天晚上的事没发生过,也许你更想当以前所有的事都没发生过,但我还是建议你先跟他说清楚,让他充分享有了知情权之后再慎重决定,以免给将来留下什么后患。”
心月怒极反笑:“还能有什么后患呢?以前的事……是发生在我认识他之前好几年了,再说我是受害,我相信他不但不会介意,还会因此而更加疼惜我;至于那天晚上——章总,您不会要告诉我就连那天晚上你也留下证据了吧?”
和她想象的刚好相反,这句豁出去撕裂自己的伤口也要刺痛对方的讥讽并未令章允超改色。他反倒像是心情好了不少,施施然走过来:“没错,我的确没有。不过几年前的那些照片和视频我还是有的,而且相信现在再把它们放到网上去,也还是会引发相同的轰动效应。”
心月不敢相信地瞪着他,真没想到这样的话竟真能从他如此人模狗样的皮囊里说出!
她浑身渐渐发起抖来,不争气的泪水冲向眼眶。她一抬手,在他脸上留下了一片殷红的掌印,而清脆的响声之后,她自己的手也痛得发麻。
她嘴唇剧战,说出话来声音都变了:“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章允超岿然不动,仿佛那一巴掌不是招呼在他脸上:“我是不要脸,我要的是你。”
、31
从未体验过的强得超乎想象的愤怒令心月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僵立在原地动弹不得,任他轻而易举地将她搂在怀里吻了下来:“章允超,你既然已经改名换姓,当然是知道你当年报复错了人!我并不欠你的,我们家也没有欠你们那么多,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现在根本都是你欠我的……”
“所以我来还,我用我这一辈子来还……”他打横抱起她,几步走到办公桌后,将她放在自己的转椅上。
“我不要、不要你还……”心月嘴里抗议着,眼睛却已不由自主地半眯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抓紧扶手,脖子不得不尽力后仰。就在她说话的那短短几秒钟里,他已单膝跪在她跟前,迅速探入她的衣领拉起她的胸衣,隔着她薄薄的丝绸衬衫舔舐起来,霎时就透出两片湿漉漉的深色圆晕。
而他还在可恶地用含混的声音与她应答:“不行,我非要还给你,你也非接受不可!”
这段前戏并没有维持太久,他就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只任它们滑落到腿弯处便性急地钻入心月裙下,将她的内裤拨到一边。然而冲刺时那小小的一片布料还是将他硌得难受,于是他用手拉着她的内裤,不肯安份的手指便顺势在她大水泛滥的腿间胡乱摸索不休。
心月的双腿被他一左一右搭在转椅扶手上,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宛若躺在产床上,以最为尊严扫地的姿态将自己完完全全呈现给他。自从知道他过去曾偷偷对他们之间亲热的过程录音之后,她便似乎有了一种心理障碍,或者说是心理强迫症,就是每次再和他这样,她都会无可避免地想象着他也还在录音,甚至摄像,而此时他们俩所构成的这幅画面,该是多么不堪入目的淫靡放荡……
然而不知是这种情态和姿势,还是这种刺激感十足的想象,令她这次居然好像比以往都更舒服,原本就被他胁迫得无法反抗,到了后来更是意志崩塌地彻底没了反抗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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