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优啊,不是妈管得紧,你要是交了男朋友,看着还不错的话,就带回来给我和你爸看看,我们给你把把关,听到没?”
居然被老妈自己绕回来了,宁优深感自家老妈的功力见长,嘴上答应着:“我听到了。放心。”
“嗯。”
“妈,我爸在你旁边吗?”
“在呢,打刚才就一直想从我手里抢电话来着,你们俩啊。”宁妈妈语气很无奈,女儿自小和爸爸比和妈妈亲,有什么事也总愿意和爸爸讲,这让她很无奈。“你等着,我给他听啊。”
“好。”
想了想,还是决定和爸爸商量一下。从小到大,虽然很多选择自己都任性地下了决定,但之前总是要问爸爸意见的,即使在到了另一个城市,自己一个人工作生活之后,一些重大的或者彷徨不定的事情,还是会习惯性的问问看老爸。也许在心里,自己始终没有长大,不够成熟吧。
把事情尽量详细地讲了一遍,宁爸爸思考半晌,说:“这个抉择很困难呐,你现在的公司很不错,职位虽然不高,但是你入职场不久,在这样的公司里做这个工作,很好,以后也不乏上进机会。但是你领导说得也很有道理,也许等你在那里历练一番之后,再到一个更广阔的舞台上,会取得更大的成就。再加上你刚也提到,那个公司其实也不是小公司,也是赫赫有名的。”
说了半天等于没说啊。宁优当然不敢直接这么讲,只能迟疑的问:“那您看怎么办比较好啊爸?”
“从做父母的角度来讲,自然是希望孩子走得稳妥一些比较好,再加上你又是个女孩子,不是爸爸歧视女孩,只是觉得你不必把自己搞得太辛苦。不过你这孩子很有点心高气傲,年轻人嘛,多奋斗一下也没什么不好。宁宁啊,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呢,跟爸爸说说。”宁爸爸讲话总是不疾不徐,慢条斯理,很轻易地就能将心里焦躁的地方抚平顺。似乎这是爸爸们共同的力量?宁优不知道,她只是觉得,每次若觉得心里烦乱,和爸爸聊聊天,总会沉淀下来。
现下也是这样,宁优觉得心里满满的话都一点一点理顺了脉络,安静地待在那里,她张了张嘴,最后说的却是:“我不知道诶爸爸。”
宁爸爸在电话那边哈哈大笑起来,“宁宁啊,你这孩子每次都倔,虽然每次都问我们的意见,但是往往固执己见。爸爸的意见并不重要,因为你最后不一定会听。”
宁优哑口无言,她承认她的确是有这个毛病,不过爸,你一定要说那么直白嘛……
“我觉得呢,你这次就不妨跳一次吧,像你这么大的年轻人,谁还没跳过一两次槽呢。我这么想的原因呢,一是你跳去的公司也不错,至少有个保障,二是你的上司带着你,毕竟在职场里,得到上司的赏识很重要,也很难得。既然你这么幸运,那就好好把握。当然了,最后怎么选择,你肯定会听自己的咯。”
宁优笑起来,“明白啦。”
或许这就是家人的特殊力量。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能够触得到的温暖所在。
挂掉电话,调好闹钟,裹上被子进入梦乡。
友谊
下过雪的早上简直就是上班族的灾难,呃,或许也是要上学的学生们的灾难。宁优在天色未明之时就从床上爬起来,愤愤地想要吼叫。
从家里到公司这一路真可谓是历经千辛万苦。打不到的计程车,久等不来的公车,车厢里以及马路上的拥挤程度也是平时的三倍以上,再加上满是泥泞的鞋子。大概这一早上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就只有她按时打卡了。
“宁优,我知道你最善良了。”一瘸一拐的谭阅从她的办公桌那边走过来,神色凄苦,眼神却闪闪放光。
宁优警觉地向后退了退,“你要干什么?”
“别躲那么远嘛,过来过来,我有话跟你说。”笑眯眯的招手。
“有话就站那里说。”
谭阅被噎住,顿了顿才哼哼唧唧地开口:“那个,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啊,就把这个帮我送一下就好,你看我这腿脚,实在是不方便啊不方便。”
谭阅一大早很悲催地被路上的积雪和碎冰滑到,华丽地跌了,但这姑娘居然十分顽强,在对全勤奖金强大执念的支持下二话不说立刻爬起,准时赶到公司。但据说打了卡之后就撑不住了,感觉摔到的地方各种疼痛,到公司医疗室看了看,保健医生说没什么大毛病,骨头无碍,纯粹外伤,喷了喷云南白药气雾剂就给打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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