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又激光枪一般扫向我和花花面前的饭菜。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我和花花对视了一眼,不明白他发什么脾气。
在花花威逼的眼神示意下,我小心翼翼地询问:“你要不要来吃一点。”
他虽然脸色阴沉,还是坐了下来。期间,他也不说话,我和花花本来很长时间没见面,有很多话题要聊的,但中间坐着这样一座低气压大佛,我们只得低头无声吃饭。
花花打算晚上在这里住,替他收拾好房间。回去卧室以后,宫宸司坐在床上,如同黑洞般无限黑暗阴鸷的双眼,讥诮地勾起嘴角:“两人一分钟都不想分开啊。”
我看向他,顿时明白他举止如此奇怪的原因。可是,他明明比我更明白,我和花花不可能在一起,却老是在自找不快。
但此时,我竟然笑了出来,问他:“刚才吃了饭,那晚餐还吃吗?”刚才吃完饭是下午五点,他平时都是下午七点吃饭。
“吃!”他这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
花花接下来几天在我们这边住。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嬉皮笑脸的,即使宫宸司总是给他冷冰冰的脸,他还是不识脸色地乱开玩笑。
这期间,宫宸司每天吃过中午饭以后都出去,到了晚餐才回来。
无聊的花花和我猜测他去干什么。花花的猜测是他在重新倒卖军火。而我的猜测是他靠豪赌来赢取万贯钱财。总之,一定是去养精蓄锐,为了更好的开始。
看来,我们都对他有一种信仰。
大概两个礼拜之后,我总算知道他出去的时间在做什么。
花花和我看着电视,里面正报道着宫宸司和闻阡陌的婚礼准备情况,都笑了笑。
“知道吗,最后一仗已经打完了。”花花低声道。
“可不是,都要圆满了。”
“那你呢?”他转过头看我。
我承认,看到新闻的那一刹那,我的心像是被万马分尸般疼痛。疼痛的我弯下了腰,蹲在地上,像被抽尽了所有的血脉。
有一种时间和空间上的错乱感,前一秒我还看到他在对我笑,后一秒,他要和闻阡陌结婚了。永远都会是那个电视和报刊里的冷冰冰的宫宸司。想起这些,心底升起无所依存的茫然感。
这注定是最好的结局。那么,我该离开吗?但是为什么我的心痛欲裂,总是执着于此地。
“原来这就是rr的一次机会,果然,他比愿锦厉害,懂得掌握任何机会。”花花看着新闻,用佩服的语气。
花花说什么我没有听进去,还处在空间的交错中,耳边嗡嗡的作响,如陷阱自我内心折磨的泥淖里,不能自已。但在他面前,努力装作平静,不想叫他担心。
大概是我的脸色没有瞒过他,他不再说什么,眼神变得复杂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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