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
“曲院长他爸爸,也就是曲市长,因为走私案被双规了!”
“什么?”我惊地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
“喂!你轻点!”丁丁用力按住我,“圆圆,你冷静点,别慌。听说这案子还在调查,也有人说曲市长是被陷害的。”
我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个傻子,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唯独我不知道。
家里人肯定也是知道的,却没有一个人告诉我。
怨不得别人,怪只怪我从来不看报纸和新闻。
学院里的会开完后系里还要开一个考评大会,我没有意外地得了最差考勤奖。
这个学期,我有大半时间都在请病假,先是停课在家检查,后又撞断了腿,前两天高烧不退,等能来上班就已经是期末的最后一天。年度最差考勤奖,非我莫属。
无所谓了,我现在只盼快点散会,好让我去找曲凌。
原来是这样,曲凌他同意退婚的原因,我终于明白了!
心里又悲又喜,五味杂陈。
喜的是曲凌他并不是不喜欢我而要退婚,悲的是他竟然以为我苏圆圆是那种不能共患难的人。
一路电驴到军区大院,没有曲家的人带着,我在门口被盘查了很久。
当我说我要去曲司令家时,站岗的小兵用一种奇怪而怜悯的眼神看着我说:“不用去了,他家没人。”
“为什么?”
“曲司令前两天突发脑溢血,抢救后现在还没醒过来,他们家里人都在市第一医院。”
脑子里嗡地一响,似有大锤重重敲上。
曲八爷爷,那个声如洪钟的曲八爷爷!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转头往第一医院的方向骑去,一路上泪花随风往后不断飞坠,慢慢冻结成两道冰痕,尖锐刺骨的痛。
到了医院门口竟然遇到我妈,妈妈手里拎着保温瓶,瞪着眼睛看我,“圆圆?你怎么来了?”
“我还问你呢!你怎么来了?你是不是来看曲八爷爷的?为什么全家人都知道的事却不告诉我?”我架上小电驴气乎乎地质问。
“这。。。你前几天不是一直生病嘛,怕你知道了着急。”妈妈不自在地掠了掠头发。
“哼,这么大的事瞒着我就是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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