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等你回来,从此再不分开。
火车开动时,我扒在玻璃上用力对苏天天吼道:“天天,好好照顾曲凌!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苏天天站在月台暖黄色的灯火下,对我挥了挥手,长长的身影挺拔如白杨。
我很没出息地又流泪了。
吾家有弟初长成,回眸一瞥玉树生。
等待这样一件事,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晰又清醒地去认识着。
我每天清晨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祈祷曲凌和天天今天会回来。
等待易行,思念难熬。
唉,没想到没心没肺的苏圆圆也会有为情所困,为情所思的一天。
我想曲凌,想的缠绵悱恻,彻夜难眠。
从最初相见开始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幕片断,我都在黑暗中逐一细细回味。
实在想的厉害了,我便借着陪爷爷去看曲八的名义跑到曲家去翻照片。
这天奶奶准备了一些年货让我送去曲家,我把年货捆在小电驴的后座上,戴上耳捂子就直往曲家冲去。
曲八爷爷早已出院,只是大病初愈,身体不如秋天时那般硬朗,常常坐在摇椅上晒着太阳就昏沉睡去。爷爷常去看他,为他读书读报,对其之细致耐心,是苏家一众人等从未享受过的。
逐光老师今年教高三毕业班,工作本就忙的不行,家里又出了事,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人都瘦了一大圈。林阿姨度过了最初的惊慌之后,很快平静下来。我很佩服她的心态,她还是常常微笑,常常拉着我的手让我吃这吃那。知道我去北京找曲凌的事之后,她待我更加不同,真正比亲女儿也不差分毫。她说,他儿子的眼光,从来就不会错,哪怕给他的是一汪沙砾,他也能把那沙砾里唯一的珍珠给找出来。
呵呵,难道说我就是那个珍珠吗?
帮林阿姨把年货整理好之后,两人沏了壶红茶坐炉边烤火。东扯西扯又扯到了爱情这个话题。
“林阿姨,你怎么会嫁给曲叔叔的啊?”我呵呵笑着八卦地问道。
“唉,别提了~~这事儿说起来。。。。”林阿姨脸上泛了层淡淡的红光,眼角扬着笑,吞吞吐吐反倒更勾起了我八卦的欲望。
“说嘛!说嘛!”我扯着她的袖子央道,“曲叔叔年轻时什么样?和曲凌像不?”
“嗯,你曲叔叔年轻时候可帅了,不比小凌差。”
“真的啊!那是曲叔叔追你的吗?”我两只眼睛红心直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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