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路路没能起来,因为身体已经习惯了被疼爱,所以竟然没有发烧。吃饱餍足的江秀明终于想起了自己似乎曾被人暗算过,于是想着先去学校一趟,奇。书反正最近无事可干,昨晚受的气还没完全消散。
于是俯下身,亲了亲江路路的额头,温柔的说:“路路,我出去一下,你好好休息。”
江路路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顿时腰疼的让他呲牙咧嘴的,无力的点点头,嘟囔着说:“走吧走吧快走吧。我好困不要打扰我。”
江秀明低笑,又在他脸上留连几番,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江路路一直睡到晌午才起身,饿的不行了,他想起自他们住进来之后,除了定时来打扫的钟点工,再没有外人了,做饭的任务当然不落旁人的由他承包了。只是现在这个情况,自己能不能站稳还是个问题,想起昨晚激烈的性事,江路路一头黑线,看来有必要好好管教这个正处叛逆期的小破孩儿了,竟然压榨他老爸到这个地步。
江路路慢悠悠的走出房门,在经过傅子和的房间时,习惯性的转头,却发现房门紧闭。江路路想,平时都是四敞大开的,今天怎么关了?难道没去上班?
可是没什么精神的江路路没想太多,只是摇摇头,便下楼了。
试着下碗面,可是腰腿实在难受的很,江路路拖了条凳子,小心的坐下,这才开始做饭。
江路路凑合吃了中午饭,想回去补个觉,谁知刚一踏上楼梯,便听见傅子和房里嘭的发出一声响。
江路路直觉不好,扶着腰加速移了过去,推开门,就看见傅子和扶着桌子站着,一只手轻拍着脑袋,眼睛迷蒙着,看见江路路以别扭的姿势闯进来,愣了一下才迷迷糊糊的说:“路路,怎么了?”
“这话应该我说才对。”视线下移,看见碎在地上的玻璃杯,江路路眯起眼,看着脸色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的傅子和问:“你生病了?”
傅子和勉力笑笑,有些力不从心的靠坐在桌沿,气吁吁的说:“好像是吧,我刚刚想喝水,可是似乎拿不稳杯子。”傅子和叹口气,虚弱的扶着头,看得出有些难受。
江路路连忙走过去,将手探到他的额头上,果然烫得吓人,江路路一蹦老高,着急的说:“傅子和,你发烧了,我们要赶快去医院。”
傅子和轻笑,说:“没事的路路。”说着,慢慢的移向床,坐下,继续说,“我只是有些渴,路路,你能帮我倒杯水么?”江路路扑上去拉着傅子和,使出吃奶的劲儿拉他,可是,江路路那小身板怎么可能拉动,于是江路路急了,大吼:“傅子和!马上跟我去医院!”
傅子和被震得耳朵发鸣,一手揉着太阳穴,一边说:“路路,别动,我头晕。”
江路路连忙停下手,看着出了一头虚汗的傅子和,关切的问:“傅子和,你别吓我啊。”
傅子和翻了翻眼,伸手将他揽进怀里,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沙哑:“路路,让我抱一会儿,就抱一会儿,我保证,我很快就好起来。”
江路路沉默了,回抱住傅子和,心里汇聚起细小的疼痛来。
江秀明夹了一块糖醋里脊,放进嘴里慢慢的嚼,眉头皱起,唔,没有路路做的好吃。“秀明,你先前说的那件事我们调查了一下,那天是因为播音员临时有事,出去了一会儿,这期间进去了人,可是具体是谁,还真是不好找。”队长看着默不作声的江秀明,心里有些复杂。
江秀明停顿了一下,皱着眉说:“我就不信我查不出来,哼,竟然算计到我头上来,丫的活的不耐烦了。”
队长拍拍江秀明的肩膀,说:“反正你半年之后就要去加拿大了,九中回不回来都无所谓,现在学校里也不怎么议论了,只是有时候老师提的问题没人回答的上来挺可惜的。”说到最后,反而开起了玩笑。
江秀明放下筷子,说:“这件事必须要查出个所以然来,否则我不放心。时间快到了,队长你上课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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