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实在可恶,专戳人家的痛处。楚楚佩服自己果然能忍辱负重,竟然还能笑道:“萧盟主知道,这三花聚顶之人,实在不多。而青娥内力不能恢复,恐怕无法在江湖中立足。既然萧盟主已然伸过援手,何妨送佛送上西,帮青娥打通全身穴道,互得大成。这样对萧盟主来说,也很有好处,可以更有信心来准备对天绝宫的决战。”
她这番措辞,已然想了几十遍,此刻说来,自是流利无比。料想习武之人谁不想更上层楼,何况是样样都要独占鳌头的萧宁远?谁料得只听得帘内拨水之声不断,等她言毕,冷冷道:“青娥姑娘说完了么?”
楚楚大出意外,只能答道:“完了。”
便听他道:“若依青娥姑娘原先所说的习练法子,本无不可。但实际上的修习方法,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以青娥姑娘和宁远目前的关系,恐怕还没到这一步。一错不能再错,只怕宁远爱莫能助。”
果然是一口回绝,不过早在楚楚意料之中。当下她放软了声音,哄他道:“不会不会,我已经修习了冰魄功,断不会发生上次那种错误。再说这种事只有你知我知,只要我们守口如瓶,谁会知道璇玑心法是怎么修习的。岂不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说起来青娥也算是帮了你的大忙,就当你再知恩图报一次,又有何妨?”
但听他徐徐道:“确实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楚楚正待欢喜,谁知他声音一变,咬牙切齿道:“青娥姑娘当宁远是什么人,莫非人尽可妻么?连这种事,也可以拿来当酬劳?”
原来是介意这个,看来果然是上次将话说重了。话说回来,当时她又哪里知道还要一而再呢,否则何至于在这里坑蒙拐骗,绞尽脑汁。楚楚暗暗咬牙,却更加将声音放柔,学足母亲平日里哄骗爹爹的口吻,低低道:“原是我说得不对,也难怪你会生气。但你却要我怎么说呢?”
水声一止,听他咬牙道:“呵,看来是想叫宁远教导你么?”
楚楚忙干笑道:“不用不用。……………………我……………………咳咳,我……………………”半天支吾不出来,眼见得帘后衣带无风自动,心想今日无论如何,得给他个说话,将心一横,笑道:“萧盟主,就算青娥仰慕你年少英俊,趁乱偷香窃玉,但以你今日之地位,连素女姑娘这样的美女都没放在眼里,又岂会稀罕像青娥这般丑陋的女子?所以再说什么也是徒劳无益。就当萧盟主日行一善,积来世之功德罢。”
都已经说到这份上,够委曲求全了吧。谁知道,但听他在帘后哼了一声,道:“今生还未知如何,谁还能管来世?什么都可以商量,这种事,不成!”
好说歹说,这人居然没有半点肯让步,看来,今夜果然要空手而归?
楚楚的耐心终于用磬,恨道:“这种事………………这种事又有什么大不了?又不是逼你娶妻,只不过几个时辰而已,大家就各奔东西,不会碍着你什么。若不是我内伤难治,又找不到那样的人,还用得着在这里受你这样的羞辱?好,就当我白陪你同生共死一场,今晚我就走,也不用看你那盛气凌人的样子。大不了我再去找一个,人海茫茫,我就不信,没有第二个。”
她满心羞愤,起身就走,才挨到门边,突觉脚下有一物灵蛇般缠绕上来,正是那条衣带,转眼便绕上她的纤腰,一把将她拉到了帘后,咚的一声,重重跌落在一个巨大的水桶中,登时水花四溅。手中的璇玑心经脱手而去,挂在墙上,缓缓展落开来。
湿透的衣裳三下两下被扯落下来,抛过帘去。但听他声音冷冷的,也不知道在气什么,道:“凝神,运气!”
原来请将不如激将,早知道就不用说得口干舌燥。楚楚喜出望外,已感觉一股强劲的真气自阳白穴激荡而入,直下印堂、太阳、脑户、厥阴、脐中、建里、巨阙等穴,引得她体内的真气立即转上,与其合为一体,汇成一股极其霸道的力量,奔涌不息。
但觉身上果然又起了燥热的感觉。她连忙摒气凝神,运行冰魄玄功,将体内其余零散的真气集拢转来,运行周天,但觉那麻痒的感觉立时退去,全身清凉无比,好不惬意。
她更加一心想着冰魄玄功的运行之法,对周遭的一切都不闻不问,但觉真气逐步冲破各个大穴,在命门穴那里徘徊了良久,终于也奔流而过。
这样就算运气,也不会伤害己身。她心花怒放,更加放松了身体。忽听耳边低低道:“此时停一下,要不要紧?”
她睁开眼去看,可惜隔了茫茫云雾,什么都看不清楚,随口道:“你累了么?就歇息一下好了,不打紧。”
但听他嗯了一声,突然道:“你运的这功,弄得水里寒}的,还不快停一下。”手指已然一点,准确无比地点中了她的百汇穴。
这百汇穴乃是真气汇集之处,这下全身真气立时涣散,她呆了一呆,才感觉四周都是温润的泉水,流转全身,很快便将那种冰寒之气席卷而去。而肌肤相接之处滑腻至极,一股淡淡的兰香从水中氤氲而上。
咫尺之间的身体,在水中也能感觉到那股灼烫,让她觉得不适,正扭转了身子想离开得远点。谁料一双有力的手臂向她腰间突然围绕上来,没等她反应过来,已被环了过去,一把放在他的腰上,不由分说,便将她双腿一分。
楚楚的神志还没有回来,懵懵懂懂间,感觉体内忽顶进了一团灼热,顺着水流,猛然抵到最深处,引得她不由自主低吟了一声,但旋即已明白过来,吓得将手抵在他胸前,低叫道:“不成!………………萧萧!你说过,一错不能再错!”
但听他哼了一声,低低道:“反正已经错了,不在乎再多一次。你既进这个门来,就应该会想到有这样的结果。”不再答话,只管按了她的腰身,反复向自己迎送。水波荡漾,碎开片片涟漪。水汽与云雾争相缠绕,将底下的春色,都映成迷迷蒙蒙。
所有的理智,在此刻分崩离析,再难拼凑。人其实依然隔膜,但身体却早记忆了彼此的默契,将那极乐一重重送到顶峰。欲望最终突破所有的羁绊,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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