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气得一口唾沫啐到她面上去,她也不生气,管自拿了衣袖去抹,拍了少女的肩膀,笑道:“果然是曼陀罗,马到功成。还备了礼物,确实极有味道,极有味道!来,这是剩余的五十万两银票,还有这十万,就算是你的小费。”
少女眉开眼笑接过去核对完毕,始笑道:“金大小姐果然是豪爽人,好了,人货两讫,大小姐慢慢享用,我告辞了。”
她志得意满,方要展动身形,突觉身后蓦地吹来一股冷风,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已然定在那里,一动都不能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顿时明白过来,立觉得冷汗涔涔而落,全身冰寒无比,果见那少年居然缓缓从雪地上站起,从容不迫,风度翩翩,与刚才恍若两人。
金吾在根本没反应过来,吃吃道:“你………你………………”才醒起要逃,被少年一指点在膝盖上,顿时半跪在地上。少年犹嫌不足,飞起一脚,便把她生生踢下了山腰!风雪中只余她凄厉的呼喊声,还在山谷中回荡。
少女冷汗直冒,看着少年面带怡然的笑意,一步步逼近过来,也伸手摸上她的面孔,冷笑道:“长得不怎么样,胆子倒挺大。你既然这么费心为我准备了礼物,我不用一下,就未免辜负了你的一片美意了。”手指轻拂,已解去了她的哑穴。
少女看他面上分明还有桃花般的晕色,不觉失声道:“你根本还没解开……………你怎么会动的?”
少年手指在她面上留连着,指尖都是炙热,笑道:“你不知道解体大法么?什么迷药对我都是没用的,不过其他就……………唉,我也有好几个月没碰女人了,虽然你不算极品,倒也能勉强凑和……………你说是不是?”最后一句话,竟是贴了她的耳边,细细道来,叫她觉得异样的暧昧。
少女心中叫苦不迭,感觉他的手指,已开始往她身上摸索过去,爬上第一颗衣扣,轻轻一弹,便立时分开。
她强作镇定,嘻嘻笑道:“我这种姿色,哪里比得上罗衣姑娘。轻衣侯是何等人物,怎能随便委身于人?…………………喂!”
少年手指犹如尖刀般划下,鲜红的外衣早被划开,被北风一吹,飘得老远,他看少女不禁瑟缩了一下,笑着更加无害,若无其事道:“这些衣扣太麻烦,我都是撕开的。你看起来瘦瘦小小的,身材很不错嘛,丰胸细腰,很对我的胃口啊,不知道功夫怎么样?”
少女仅着月白的中衣,在寒风中颤抖了一下,强撑着笑道:“我功夫当然很差,用起来很倒胃口的,轻衣侯还是………………你!”
只听哧的一声,那月白的中衣已被不紧不慢一点点拉开,露出少女年轻健美的身体。这下少女再也禁不住面红耳赤,惊叫道:“我给你解药,住手!”
那声音低哑道:“太迟了。”那手早爬上她幼嫩的鸡头,肆意捻着那嫣红的顶端。她惊慌失措,绝望地抬起头来,只看到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眼见得乞求告饶看来对此人都根本毫无用处,少女倒反而把心一横,嘲笑道:“轻衣侯的技巧原来这么差,还是不要来倒人胃口了。不如你把那金大小姐从底下捡起来,再……………………啊?!”
少年本来俯身在她粉肩上啃咬着,闻言目中一阵阴翳笼上来,在她身上狠狠一咬,留下血痕分明,看着那牙印半晌,低低道:“对,你喜欢这个,我怎么忘了。”
他总算移开了身体,少女才喘过一口气,突见他竟然从地上取过手铐和鞭子,不觉失声道:“怎么你?!”
少年笑吟吟将她双手分别铐在两棵参天古木上,眯起眼看着她赤裸的身体,突然目中有火焰闪动,举起鞭子便是狠狠地一下!
只听少女一声闷哼,但见那灵活的鞭梢,在少女白皙粉嫩的躯体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印痕,还有不断的血丝,从那伤口慢慢渗出来。少女浑身剧颤,口中却逞强道:“打人的技巧,你也还差很多!”
少年冷笑道:“淫娃,你很喜欢这么被人打吧。来,我成全你,给你个更刺激的。”一脚踢开那包袱,立滚出几个瓷瓶。少女但见他熟练地挑了一瓶出来,含着冷冷的笑意,将瓶中那红色的液体倒在那满是倒钩的鞭子上。
少女还没没明白过来,已被又一鞭打在前胸,但觉双峰都立时弥漫开火辣辣的滋味,痛彻心肺,连痛都一时叫不出来。但见少年在旁边斜睨了她,不觉更怒,反而笑道:“这算什么?太小儿科了。”
少年更加沉了面孔,冷笑道:“原来如此,好,你等着。”再不留情,手腕用力,只管向她白皙的身体上抽去。那莹白的躯体,不久便布满了斑驳交错的鲜红鞭痕,触目惊心。
少女痛得浑身抽搐,却哪里肯认输,道:“就只会打人么?”
少年手顿了一下,笑道:“原来还要其它花样,好,再等等。”用脚在那几个小瓶上一点,早踢起一个瓶来,接在手里,喃喃道:“果然有这个。”旋开来,却是一根蜡烛。
少女还在疑惑,已见他将其点燃起来。那蜡烛好生奇怪,这么大的风,居然也不灭。少年笑容极为邪门,将那蜡烛缓缓举过来。
少女心中大警,还没明白过来,见他将手腕微斜,便将那滚烫的烛油,滴在了她胸前的蓓蕾之上,叫她猛然一痛,又觉得说不出的燥热,只恨不能挪动自己的身体。他亦在微微喘息,却不停下手中的动作,又将那蜡烛缓缓下移,竟来到了她的双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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