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在他身上的雷烈也被惊醒了,不满得嘟囔着:“大半夜的你干什么?还没到点呢。”
“我觉得有点闷。”谢东行随口道;起身整了整衣服。
“干嘛去?”
“我去控制室看看。”
雷烈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跟着站了起来。
“你不睡了?”谢东行问。
“你不睡我怎么好睡呢,当然要陪着你了。”雷烈伸了个懒腰,瞥了饭桶一眼,它的反常也让自己无心睡眠,像老鼠这一类动物对危险的感知远比人类来得敏感。
生与死往往取决于警觉与疏忽的一念之间。
“小东。”耳机里忽然响起了宇文休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夜里,听上去格外惊心。
他居然在这个点找自己?谢东行寒着脸答道:“什么事?”
宇文休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明显是意外他那么快就回话了,随即又笑道:“小东,精神不错啊,这么晚了还没有睡。”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快别这么说,我哪有什么花招?只是想活命而已。小东,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疗养院?”
“与你无关。”
“太有关了,只有你活着我才能活着离开。”
“我没空和你半夜聊天。”
宇文休低声笑着:“小东,你真是越来越没有耐心了,我只是想来跟你说,你不考虑一下现在就离开吗?”
谢东行愈发觉得不安,快步走向总控室,仅存的一点点睡意都一扫而光。
“我真心建议你现在就走,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宇文休悠哉地说道。
“什么意思?”
宇文休没有回答,嘴里开始倒数:“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10;9,8……”
“什么情况?”雷烈也紧张了起来。
“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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