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自下而上激烈的顶动却凶狠得让我忍不住抓紧他的肩膀开始呜咽。
混蛋,你,你不能稍微轻一点吗?
他挺身进入的时候腰就一阵阵剧烈的痉挛,只好咬著他的肩膀艰难地喘息。坐在他身上完全被动地随著他挺动的节奏上下摇晃波动,内部被坚硬的炽热毫不留情地激烈撞击的感觉让人喘不过气来地晕眩,除了丢脸地抱住他的脖子抽泣得更大声以外,好象没有办法舒缓那种可怕的感觉了。
“哥哥,好喜欢你……”自由自在
这种话,就算知道是哄人的,听起来,也会让心跳失速。
激烈的交缠中,我好象不知不觉就开始回应他,接近高潮而狂乱的时候,甚至抽噎著主动吻住他的嘴唇。
唉,其实,骆邵恭……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了,好象开始变得怪怪的……我是生病了吗?
结果……带伤比赛,本该精疲力竭的人明明是骆邵恭,最後丢人地晕倒,被抱著坐计程车回家的人,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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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赢了比赛的缘故,骆邵恭连续几天精神都很好,情绪高涨,这表现在他晚上都会偷偷跑到我房间里来,软硬兼施把我往床上拖。
虽然不情愿,但是力气没他大,看到他撅嘴装可怜的样子也总是会心软(像我这样同一道题都会重复错上好几次的人,被同一种伎俩骗倒也是正常),再加上……习惯以後,身体对这种事,已经完全不排斥,所以大多时候(或者几乎是所有时候……)都会让他得逞。
比起骆邵恭的神采飞扬,我的脸色就惨淡得像在守丧。
“会长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在学生餐厅吃午饭的时候单真突然八卦,“你听说了没有?大家都在传耶……”
“什麽?”
“咦,你完全不知道吗?昨天一年级的级花去表白又被拒绝,据说是会长亲口告诉她他已经有交往对象了。你是会长的哥哥耶!他居然没对你说吗?”
“没……有。”我干巴巴的。
“是吗?……大概他晚一点就会告诉你吧。”深知我很介意做哥哥应有权利的单真,安慰似的拍拍我肩膀。
我慢吞吞扒著饭,简单的鱼排套餐吃到全餐厅人都走光了还剩一小半。
“哥哥!”骆邵恭很快活的声音,“到处找不著你,原来还在吃午饭啊。”
“恩。”我振作起精神打量他,真的是不大一样了呢,怎麽说呢,以前的骆邵恭,虽然帅……但也只是帅而已,现在突然变得……明亮起来,整个人都从身体深处放射出光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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