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他关于r的事情,却不知如何开口。如果他想告诉我,是不需要我问的吧。
“怎么。”他的下巴抵在我肩上,闷闷问了一声。我一下子就调整了情绪。
“直到现在我都不能原谅自己。”我哽咽了一声“我……没有保护好r。”这句话说出口我的鼻子却真的酸起来。“我甚至都没有最后见他一面,只是给了他一瓶福灵剂。”
没有说话。
“,我非常担心他……其实我只是想……唉……我……”
“你的福灵剂配得不错。真的。”
“诶?什么?”
“我很顺利就接到了他。”直视着我,从他的眼睛里我看不出什么情绪。
“那我的院长呢?院长大人和r……”
“他们当然在一起。”叹了口气“现在我也只能,把他们藏起来。”
“有人照顾他们么?吃的住的都好么?r心情怎么样啊?我想去看他呀!带我去看他呀!”我的猜测得到证实之后便不受控制地抓住的胳膊大喊。
“我不会让他们住地下室的。”脸上显露出不悦“你确定你的酒已经完全醒了么。”
我身子一歪倒在床上不再说话。也坐下来,扭头望着我,我望着窗外。
我不是生气他不带我去看r和院长,从他口中证实了r他们现在很安全之后我已经非常欣慰。
窗外那棵魔鬼桉浓致的绿叶在风里晃着。灰蓝的天空闷闷地憋着雨。
r,院长,我们所有人都回不到斯萊特林去了。
六年里的那些画面从我眼前闪过,模糊了真实的影像,那些真的都已经成为过去了。
伸过手来,我顺势拉过他的手盖住眼睛。找到了遮蔽之后那里面涌出源源不断的温热液体,我需要一个释放的出口。
一直没有动作。也没有任何安慰之词。只是伸着手,任我的眼泪浸湿了他的手心。
也是因为这样,从小就不喜欢流泪的我,只在他一个人面前放心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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