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哥!”我小跑着去拽他的衣角却被他挣脱开来“吵死了!”他皱着眉头一脸我不熟悉的冷漠与厌烦。
委屈迅速涨满我的胸腔。谁对我这样都可以,但是他不可以。我唯一的哥哥,虽然我从小就爱跟着他粘着他千方百计想要得到他的重视与宠爱;虽然他总是忽冷忽热,有了女友就顾不上我,但我知道他是爱我的,再烦也会理我的,那种又冷又臭的厌烦脸是永远不会甩给我的。
可是现在……
我的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本不想再理他却发现他朝门口走去像是要出去,便又习惯性地厚着脸皮追上去“你去哪儿?我也去。”
他披上斗篷不理我,我立刻放下脸小狗一样蹭着他的手臂“哥哥原谅我嘛~人家真是很为难嘛”
“你也懂得用‘为难’這詞?”
b!终于跟我说话了!我在心里甩了一把汗,依旧恬着脸蹭他的胳膊。
这段战役因为我的赖皮再告一段落。我暗暗打算等明天爸爸休周末假在家的时候和哥哥坦白,爸爸在的话他不能明目张胆地发火。
睡前我发现在笔记本上的留言,他告诉我要好好听哥哥的话,不要跟他冲突。
这话若是别人说得我也许会感动,可是从口中说出我只能感到一阵恶寒。
不知道这个家伙在想什么,揣测的想法是愚蠢的行为。
但事实证明我的预感没有错。
由于一整夜我都在心里模拟跟哥哥的谈话,直到凌晨才睡去,起床时发现已经快到十点。
雨季中难得出现的艳阳天就像是谁给天空喝了福灵剂一样讓人心情愉悦。
我哼着小调洗漱完毕走下楼去。
餐室里有给我准备好的早餐,可是我只想喝水。妈妈种的米兰花开了,幽香飘了一屋子。我抽着鼻子陶醉地闭着眼睛拐进花厅去喝水。
和往常一样抱起磨砂蓝的凉杯狂饮一通。
“哈。”轻笑声。
我放下杯子四下里看。
室外的阳光太强烈照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睛,待到视线稳定下来,我才看见窗边茶几旁坐着一个人。他上半身沐浴在阳光中,头发被照成金褐色,左耳的耳环时不时晶亮地闪动一下,穿着件奶白底色的细条纹衬衫,犹如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天空一样水洗白的仔裤,&p;白色贝壳头球鞋。
此刻他正笑眯眯地望着我,端坐在椅子里一副正经大少爷样,周身却仍透出掩盖不住的闲散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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