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东西飞过去了刚才!我跳起定睛一看,一只被抹了脖子的公鸡正在歪歪斜斜地跑着,被切断的喉管戳在外面,发出“呼呼”的喘气声,我还没来得及感叹它生命力强大便看见它倒在雪地上,蹬腿了。雪地上留下一道血痕和公鸡的脚印。我顾不得擦干净脸就跑过去拎起死鸡。
走至门前刚想敲门,先听见院子里的说话声。
“很好。那么早你把我叫醒,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很好。很好。”
刹那间我脑海中闪过院长大人拉着张臭脸阴沉着说话的景象。
语气。用词。阴死阳活的腔调。
完美的吻合。“你不是一直嫌这只公鸡打扰你的睡眠么。所以我让你看着它悲惨的死去以泄恨这样不好么?”一个女子甜美的声音。
“如果你真的认为它是我睡眠时间不能保障的根源……”
我奋力地敲门。其实我是想闯进去来着,但是太紧了门撞不开。
我甚至已经想好了见面的第一句话,管他是谁我都要冲进去抱住院长的小腿哭诉我的思念之情。当然如果那个人是院长没错的话。
院子里的谈话无声息了,接着门被打开,我的嚣张气焰在一瞬间消失无踪,被眼前的人惊得目瞪口呆。凌乱的长发粘着汗水贴在脸上,她一身洁白的长袍上鲜血淋漓,黑色的大眼睛盯着我。
我觉得自己被瞬间石化了。
艰难地转动脖子,却不幸地看见她手中提着的菜刀。鲜血顺着刀刃流下来,滴在白雪上,格外鲜亮。“找人的话没人借宿的话没房。”说完要关门。
“诶不是。”我伸出脚抵住木门“我是……呃,我想,这只鸡是你的吧?”慌忙举上死去的公鸡。
女子接过公鸡,我对着她憨厚地一笑。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其实我长着一张非常正直的脸,也知道哪些表情可以夸大我的正直感。
“可以进去喝杯水么?我真的是非常口渴。”我老实又真诚地说。
女子看着我,犹豫了一下,或许是被我拾鸡不昧的行为给打动了,她点了点头。
我一得意就会露出些许无赖样,咧嘴一笑觉得表情不对,果然女子又开口“院子里有水井,你可以自己想办法弄些水来喝。”
就这样我怀着“难道她家水井不结冰么”的想法走进了院子。
一栋二层的小房子,原木表面,周围都是绿色植物。我不安份地四下里望着,虽然院子里并没有其他的人。一条纽芬兰猎犬从敞开着门的客厅里跑出来,警觉地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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