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脸笑瘫在床上。
晚些时候爸爸和妈妈以及哥哥嫂子都过来给我庆生。
城堡内外全都被点燃的精致烛台装饰,像是一座童话里的宫殿。
他们每个人都不给我机会去想念尼古拉斯。我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想那些痛心的事情。
我被他们的爱包裹着放在最安全的里层,阻隔开了哀伤与想念。
生日之后哥哥果然带着莉莉安搬到了我们以前的家,与我成为邻居。
德拉科和潘西更是经常来,我们常常耗费掉一个下午的时间在台球室里。
我鼓励着自己出去走一走,却因为看见人多繁华的大街就会心烦意乱而作罢。
进入十二月我不小心染上了风寒,阿希伯恩教父来信邀我去他的教堂静养。
因为那里靠着海,比内陆要温暖些。
我略微考虑了一下,收拾行李决定去看看教父。
北海岸边的生活依旧恬静淡然,我每日和教父一起沿着海岸线散步,看夕阳落进大海。周末时帮教父做一些准备,看着麻瓜们脸上的虔诚犹如我们信仰伟大的巫师梅林。
我仍住在尼克以前住的小房间里,本以为会心痛不止,却惊异地发现在德拉科和潘西来看我的时候可以平静地给他们介绍这便是我和尼古拉斯结婚时的小教堂以及当时的种种情景。
我想我终于可以放下一切来平静地生活,却没想到被《预言家日报》上的一条消息揪住了神经。
在海边住下的第十天,我支了画架在海边画画,海风吹翻了颜料板,洒了我满手颜料。
随手拿过一张报纸来擦手,却忽然发现报纸角落里的消息“德姆斯特朗因经营不善倒闭,将于明日下午在奥斯陆竞拍”
寥寥数语的报道被我看了好几遍,那报纸是前一天的,也就是说今天下午在奥斯陆举行竞拍会。
德姆斯特朗。
我的爷爷与哥哥的母校。也是尼古拉斯的母校。更是我未见便钟情的学校。
现在变故使它被当众竞拍。
心里翻涌起一种难以形容的情感。
尼古拉斯曾经在那里待了七年。
我还没有见过他说的那间像是置身湖底的教室,他经常在那里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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