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活着!”年轻的神父好气又好笑地说“只是身体不大好。他说他在这里养病。他来这里就是因为他觉得这里和他结婚的教堂很像。会让他想起以前。”
“为什么他不回家?”写完这句话铅笔断裂了,我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气。可是此时,我的心都已经快要爆裂。
“因为他的病,他说得待满三个周期,就是八十一天才有可能痊愈。”
八十一天。
今天就是第八十一天。
尼古拉斯离开的第八十一天。
我想到丹泽尔见到我时慌乱的眼神,想起他射出激流照亮墓碑时上面铭刻的生卒年月,那时我的注意力全在尼古拉斯的名字上,没注意刻着的生日并不是1979年7月25日。
那不是他的生日!
甚至,不是他的墓碑!
丹泽尔的那道激流改变了名字却没有来得及改变日期!
尼古拉斯……尼古拉斯没有死!
他没有死!
不需要再解释了。
所有细节,所有牺牲和来龙去脉,请以后再讲给我听。
我心中被狂喜的悲伤混合着填满,没有理会乔治在身后追赶狂奔出去。
我有多久没有这样狂奔过?多久没有这样感受到胸腔因为剧烈奔跑而疼痛到麻木的畅快喜悦?
出席祭典的人已经挤满街道,没人因为下雪而停止祭典。
到处都是穿着红与黑的袍子戴着面具的人。
那些面具神秘而狰狞,我不觉得它们难看,我的心快要撕裂我的胸膛跳出来。
我知道我应该回丹泽尔家去,尼古拉斯就和他们住在一起!
可不知为什么我想先要在这里大哭一场,将心中积攒的难过都哭出来,只留下喜悦。
我被人群推推搡搡,戴着面具的巫师伸展手臂跳着奇怪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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