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是看上了不是?
“可是呢,他的坚强也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受伤罢了,他啊,其实是个很脆弱的人,会因别人一句玩笑话就委屈得在没人的地方哭泣……估计啊,我就是被他哭泣的样子迷住了,结果就深陷其中出不来了,”若善抬眼,没有醉意,还是清亮的眼睛。“我喜欢他,我姒若善喜欢商水。”
清平想起她家的男人那时也是这么一副神情,认真地安静地诉说着他的情,“我想要妻主的一切。”
“嗯,我知道。”也斟了杯酒,一饮而净,“我的榛儿呢,既温柔又体贴,刺绣洗衣管家样样精通,对我更是好得没话说,笑起来的时候特别迷人……”不像她有时候的假笑,榛儿每次笑着的时候是真的高兴着的,“只是在某些方面固执得很。”比如对她。
沉默了会儿,若善突然道:“小乐子,你喜欢他。”
清平放下酒杯,低声道:“大概吧。”
“小乐子,我有点喜欢你了。”她憨憨地笑着,染上了醉意。
您还是别喜欢我比较好。
……
一个不敢爱,一个爱而不得。
如此这般,两人喝酒聊天,直到夜幕降临,若善醉倒在桌上。
清平看着这个傻头傻脑的女人,即使是醉了,睡了,也依旧蹙着眉头。所以说,酒真不是个好东西。让世人以为找到了解除烦忧的良方,不曾想,酒醉过后,愁绪依旧不解,现实也没有任何改变,只是平白的浪费了时间。
把这醉死的大女人送回去后——幸好她有先见之明事先问了地址,清平一人走在悄静无人的街道。
月上柳梢。
看着十五圆月,清平想起小学经常造的句子“圆圆的月亮像玉盘。”
月亮不曾变过,还是上个月中秋时的圆月,只是上次她的身边有榛儿,而这次,没有。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无论她与榛儿走到何种地步,明天终归是可以回家了。
翌日,兰州城门。
看着昨天醉死的女人今天又活气十足地傻呵呵地笑着看男人,清平不由汗,这女人的恢复力怎么那么惊人呢。
可是谁说笑着的人就不会心疼,这个若善对明知道无望的感情,又能坚持到几时呢。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云枫说道:“大家都启程吧。”
今天是清平的归家日,商水也回平阳城,不用说若善也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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