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小瑜病了,已经很久了。”
“然后?”清平把酿好的酒装进酒壶里,手下的动作没停,连头都没抬,专注地看着透明的液体倾泻而下,流入酒壶内。
“然后?”
“你想我说什么?”
“我想你说什么?”
“你什么时候变鹦鹉了?”
“我什么时候变鹦鹉了?”
清平抬起头,皱眉,“我是酿酒的,你是大夫,有人病了是你管的事儿,你来找我有何用?”
“你就没有一点反应?”
清平反问,“我该有什么反应?”
明章和乐清平是发小,自然是清楚文瑜和她的那档子事,被这么一反诘,倒是无言以对了,“确实是什么反应都不能做了。”文瑜现在是和这丫头以姐妹相称的烨城首富的准夫郎,若是还有太多扯不清的关联,这日子可就难过了,可是……“我说,你就放得下?”
“放得下什么?”对于一个从来不放在心上的人,哪来的所谓什么放下放不下。
明章又是一噎。
你丫头,狠!
年二十八当晚,云枫来了。
“哟,云姐姐怎么来了?”在过年忙乎这当头,居然跑到这儿来,“该不会是小妹给你的酒出了什么事儿吧。”
“不是,”云枫一脸阴霾,声音低低沉沉的,“瑜儿病了。”
她该怎么说,药铺在出门转个身就是了,还是很抱歉听到这个消息。
“你跟瑜儿……”
清平头有些疼,从云枫来找她时就猜得到,她应该是知道了那个乐清平与文瑜有一段的事了。如非必要,她还是很不想把她和云枫的关系弄僵的。
“过去的事提了也是没有意义的,姐姐,文公子现在和我是没有半点关系。”
“可是他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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