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若善,打量着连榛,“原来小乐子的夫郎是这样的啊。”
“原来?”
“小乐子跟我提过你。”
“妻主?”连榛看向清平,想知道,她在外人面前会对自己有什么样的描述。
“对啊,她说你很固执……”
清平连忙捂住她的嘴,拦住这个口没遮拦的乱说,咬牙道,“我说若善,你还不快整理整理,恢复你翩翩贵家女子的风范?你想要是商水看见你这样……”
想到心上人,若善不禁露出痴傻之情,也想在心上人面前保持完美的形象——虽然那东西貌似从来没有过,连忙推开清平,“那我就先回去好了,下次再来……参观你的酒窖。”
清平脸一黑,“滚吧,滚了就别来滚再来了。”
待客人都走后,清平拉着连榛进了内院,抱住他寻求安慰,闷闷地说到:“以后打死也不让她们进酒窖。”
“不过榛儿倒是觉得开心,妻主和云小姐没闹矛盾。”
“本来就没有可能闹。”都不是不理智的人。
“妻主,我很固执?”
果然在意。“有些时候。不过无碍,为妻喜欢就好。”
不能否认,在知道自己在妻主眼里是有缺点时,心里是难受的。但若是被妻主喜欢着的话,那似乎便不是什么大事。
要跟自己过一辈子的人喜欢的话,便无所谓去改了。
清平拉着连榛坐在梳妆镜前,解开发髻,拿起梳子,打理起夫郎秀丽的长发,试着再盘成结。
连榛也任她在他头上捣鼓,“妻主不去酿酒么?”
“不去,累了,歇会儿。”
“要是云天回来,又会念你了。”
“她现在不在。哼哼,我这个老板娘当得是越来越没样子了,被一个掌柜管着。”
“妻主也好意思说,要不是有云天,依妻主的懒劲儿,酒馆早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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