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榛一手指着书上的某个地方,细细地为东儿解释着意思,遇到难以解释的问题时会偏着头,一绺头发垂在鬓角,有时还会焦急的揉揉额角,明明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却拼命地试着用简单的词句传达他的意思。
清平想起昨晚与若善的对话。
“怎么,你遇到这么个问题了?”
“我的家族是不允许我娶水儿这么一个出格的男子的,所以如果我想和他在一起,我的家族、地位、荣誉就必须放弃。”
“所以你犹豫了?”
“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怎么能够许下一个男子的终生?清平,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不知道。这个问题对我没有任何意义。”
“清平。”
“是?”
“不知怎么地,看到你这庆幸自己没有这烦恼的笑我就想揍你一顿。”
“妻主。”
清平茫然的抬起头,不知何时起榛儿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
“没有生病啊。”额头温度正常,但连榛反而更担忧了。若是妻主今儿个反常的行为是由生病引起的还好说,若不是,那么就说明妻主遇到很严重的问题了。
清平抓住连榛正收回去的手,一拉,让他跌坐在在她腿上。清平一手环住他的腰身,一手轻轻放在他的脖子上。
连榛的惊呼还来不及发出就被妻主这一系列的动作给吓了回去。他僵硬着身子——虽然没有用力,不管怎么说有人把手放掐住你的脖子都不是件怎么令人轻松的事。
清平能够感觉到那白皙脖子里,血液留过颈动脉时和心脏一样频率的跳动。
“榛儿是真的……”
“妻主?”
“嗯哼。”东儿提高了声调,“陈茗姐,这个您给我解释一下好不?”
这下清平可算是真的清醒过来了,表面上冷静地先放开榛儿,暗骂自己是在太不应该了,居然在客人面前做出如此失礼的事。更不应该的是自己居然这么没有警惕性,都忘了这个表姐以考察表弟的日常生活为名,蹲在榛儿每天都在的书房里的事情。
“清平要是忙可以不用顾我,由着我在这和小连打发时间就好。”陈茗像没看到他们刚才那番……诡异的行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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