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温茹言忍了许久,只说出这三个字。
像是自辩,但理由一丝都没有给出,她也知道完全没有任何的说服力。
报纸上的照片,让她原本想解释的心,一点点下沉,打入无尽的荒原。
“温茹言,这不是小事,不是你一句没有就可以撇清关系的。你要知道决赛前出了这样的丑闻,你很有可能被取消比赛资格!”领队恨铁不成钢,语气很急,但看见她眼里的伤痛,本来想说的极重的话,莫名就软了下来。
眸子闪动了一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反问,然后拿起茶几上的报纸,开门出去。
她从来都不善于解释。
信她的,不用解释。不信她的,任她磨破了嘴皮,也只是对牛弹琴。
出酒店拦了辆的士,赶往医院。
自上次在医院重症监护室看过他之后,这是她第二次去见他。手里攥着报纸,指甲正好抠进那张照片,她的心也随着痛起来。
为什么?
你就真的这么见不得我好,想要我走投无路吗?
即使是在我怀了你的孩子之后,你还依然那么残忍,龙少钧,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龙少钧已经脱离危险,转到了普通病房,她询问了护士才找到病房。
房间的门开着,她没有敲门就进去了。
龙少钧正靠在床上看肖奕传真过来的文件,以为进来的是苏雪,他根本没有说话的*,最后连头都没抬。
温茹言往里走几步,刚要开口质问,却听他说,“水。”
嗓音很轻,平日里的趾高气昂一点都没有。温茹言看见床边的小桌上放着杯子,端过递到他手里。
龙少钧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后,递还给她。
抬头之际,两人的眼睛撞在一起,他手里的杯子颤了一下,水差点就洒了出来。
越过她,自己把杯子放在小桌上,挺了挺弯曲的背脊,“你怎么在这?”
他把语气里的惊喜全部用冰冷掩盖,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与刚才形成鲜明对比,温茹言原来有些软化的心,好像被他一脚又踩在泥里。
“龙少钧,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她把手里的报纸丢在他被子上。
龙少钧拿过,一眼就看见那张照片。
这就是两年前,他在她家楼下偷、拍的,当时他还拿这个取笑她只有小家碧玉的小媳妇模样,半点都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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