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即使生大病也从不去医院,宁愿在家里烧的差点死掉,也只是吃些感冒冲剂或者感冒药。
再比如,她喜欢收集宝宝的图册,买来后却从不拆封,只是把它们全锁在房间的柜子里。
……
“怎么发呆,不开车?”温茹言坐在汽车的后排位置,怀里的小家伙已经趴在他肩头睡着了。
干露脑子一路就是冥思苦想,但就是没想出个所以然。她听见她催,对着后视镜吐吐舌头,发动引擎,车子慢慢驶离机场。
银白色宾利车在宽广的市郊大道上疾驰,窗外是太阳极辣的艳阳天。温茹言坐在车里,拉下车窗的一半,玩外望去,她只能看见道路两跑的林荫大树一个劲的往后跑。
五年了。
这里变化真的太大,要不是每天都看国际新闻了解国内的动向,她怕是都不敢相信,在这五年内突飞发展的市,已经成了国际性的大都市。
“先开车去郊区外的墓地。”说到这里,温茹言眸子有几分闪烁,然后又很快恢复平静。
正在开车的干露听到她的话,也不迟疑,在下个路口往左转,往墓地开去。这五年,每逢这个时候,老板都会无辜失踪一天,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甚至连小易也都是托家里的保姆照顾。
第二天,她又会神采奕奕得来公司上班。
十分钟后,车子停在墓园外围。
温茹言把怀里的孩子抱到干露手里,然后又戴上墨镜,“我上去看看,十分钟后就下来,你和小易在这里等我就好。”
说完,她就转身,上了台阶。
走在由瓷砖铺就的小径上,两旁是苍劲碧绿的松柏树。想起爸爸刚葬在这里时,这块墓园也是新建的,松柏也只是树苗,很矮很小,一年年过去,它们也长高张壮了。
沿着弯曲的小径一路上去,在半山腰她停住,然后往右转,再往前走过几个墓碑,终于站定。
脱下墨镜,看着墓碑上的墨黑照片,温茹言心头的滋味不知用什么词才能形容。
心酸。
自责。
“爸爸……”
我回来了,这次不走了。以后每个月,每天都能来看你了,五年来你一个人在这里应该很孤单吧。
温茹言穿着短袖,没有做任何的防晒措施,白皙的皮肤就这样直直的曝晒在烈日下。
不一会儿,手臂就感觉滚烫无比,她走几步,调转站着的方向,太阳就照在她脖子上,她的头发一丝不苟的全盘在头上,完全是一个职业女性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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