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夜都呆在办公室的龙少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舞会的邀请函平躺在他身上,沙发周围仍是昨晚随意丢弃的酒瓶和酒杯。
他头疼欲裂,可听见电话里小家伙兴奋的声音,紧闭的眸子猛然睁开,喉咙打结,一时忘记回答。
小家伙听电话里只有浓重的呼吸声,却没听见他说话,又继续说,“叔叔,你是不是感冒发烧了,所以呼吸才这么重啊?”
龙少钧极重的呼吸通过电波,更加刺耳。
“没有,只是有点累。”不是感冒,而是昨晚宿酒的影响,醒来后连着整个身体都是疼的,更别说是肺了,这样呼吸自然就重了许多。
昨晚小家伙就怀疑他生病了,现在又听见他这样的呼吸声,更加不会相信他真的没事了。他突然端正身体,“叔叔,我买药给你送过去。你现在在哪里?”
小家伙坚持,说完他还不忘拿眼睛看一边的温茹言,征询她的同意。温茹言知道这孩子除了流慕笙就跟这个陌生的叔叔熟了,上次小家伙一个人在家,没东西吃也是他送披萨来的,那现在送药过去也是应该的。
她揉着儿子的头发,点头。有时候与其告诉他应该怎么做,还不如让他自己去学着怎么做,这样懂得关心和帮助别人,也是怎么教也教不来的。
接收到她的支持,小家伙就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了,“叔叔,你在哪里,我现在就让妈咪送我过去。”
“……”龙少钧根本没想到他会这样。
“妈咪,叔叔不说话了……”小家伙等了很久,龙少钧都没有打算把自己在的地方说出来。
难道要说在龙吟国际?这样温茹言,你会来吗?
“让妈咪来跟他说,来把电话给我。”温茹言轻声的在小家伙耳边说,小家伙的手堵着手机,以致于电话那头的龙少钧根本没听见她的话。
小家伙把手机递给她,温茹言拿过放在右耳边,“喂,小易非常担心你的身体,请告诉我你的住址,我现在就送他过去。”
那轻柔的声音,就像是热巧克力,丝丝吐着,然后龙少钧本来还在纠结的心被毫无预兆的网住,根本逃脱不了。
喉结往下一吞,按着手机的手也不自觉的往下压,仿佛这样就能把电话那头正在说话的人,隔着电话线抓过来,捏在手心里。
他多想抵着她的额头,问问她,这五年可曾想过他?哪怕只有一次。
“先生?先生你还在听吗?”温茹言见又没人说话,以为他感冒发高烧昏迷了,赶紧问。
“在。”嗓子不受控制,在他的大脑思考前,立刻回答。
“那您把地址给我,我现在就送小易过去。”
“我用短信发到你手机上,先挂了。”拼命假装的冷淡实在维持不下去,他最后竟仓皇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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