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火场里,哥拼命救你,差点丧命,难道你忘记了么?”
她的手抓在门把上,冰凉的触感透过掌心传进身体,让她的脚步也不由停顿。她的头微微往上扬,数秒后,冷声说,“五年前,我欠他的已经用另一条命抵清,你说我欠他什么,今天我可以一并还他!!”
说到最后,她转身,看向一脸激动的肖奕。
五年前,我欠他的已经用另一条命抵清——
那条命,就是胎死腹中么?
可是不对……
“,你不是有个五岁的孩子吗,为什么说还了一条命??”肖奕突然想起这些天来自己一直纠结的事。
当年流产的事,他被一夏逼迫任何人都没有说过,就连是韩离他也是欲言又止,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
可现在什么事情都撞到一起,回来了,还带了个五岁的儿子回来。可是她现在又说一条人命还清欠哥的一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被肖奕这一问,温茹言眸子有些闪躲,她明显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肖总没有话再说,那以后请跟我保持距离,我不想跟龙吟国际的任何人扯上半点关系。”
过了一会儿,她微微整理完情绪,又转过身,“也请你把话带到,我温茹言这辈子最不想看见的就是他。”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哥他肺部阴影又严重了,再不接受治疗真的会死的!”早上他一个人在院长办公室时,许多位专家聚集在一起会诊后的回答就是这样的。
他连韩离都没有回答,因为这世间除了,就没人能让龙少钧改变任何的决定。他也知道,这次哥不是回来,就是哥病情剧烈恶化。两个极端,没有任何中庸的选择。
“死就死,他不珍惜自己的命,谁还能珍惜?”温茹言背对着肖奕,她反问。心脏的某处却是因为听见这样的话,像在瞬间被只无形的手抓住,骤疼。
“肖总有时间就多关心这次的考察,一夏也在市。”说完,温茹言就开门出去。
会议室的大门开了又再次关上,偌大的空间只有肖奕一个人。温茹言刚才的一句话,只一个名字就足够把他的嘴巴堵上,连着他要桌上去的脚,也钉在原地,刻在心头的只有那三个字。
莫一夏。
干露一直都在接待室等她,看见张明辉他们出会议室很久还不见她出来,她就干脆到会议室门口去等。
最后却等到温茹言像是逃似的,满脸苍白从里面出来。
“言姐,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干露和她从电梯下来,上了新宇公司大楼外的车。
“没什么,只是有点累。”温茹言坐在车后座上,手臂放在手托上,以手撑额,食指不停按着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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