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她刚才一直都沉浸在回忆的漩涡里,根本没听见肖奕说的什么话。
肖奕见她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才知道刚才自己的话,她根本没听在耳朵里。“我说,只有你能说服哥接受医院的治疗,不然他的身体就真的完了。”他极有耐心的重复一遍。
“你们呢?你和韩离可以劝他。”温茹言没有答应,也没有回绝,只有她能说服么?
“我们劝他根本没用,就连老头子的话他也不听。”肖奕对这件事表示很无奈。
记得五年前刚消失的时候,他就不停的喝酒,根本就把医院定制的治疗计划抛诸脑后。为这件事,方老还从英国特地赶回来。把所有的医生叫到家里,给他坐治疗,可他不是因为宿醉厉害影响治疗进度,就是根本找不到人影。
而后把方老直接气病,并且发了狠话,从此不管他的死活。再后来,哥就从酗酒中走出来,不停的麻木工作,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根本不顾自己的身体。
“,你不要因为五年前的事再怪哥了,我虽然不知道他当年赶你走的真正原因,可这些年他过的根本就不是人的生活,就算是报应也该停止了吧?”他也问过韩离,为什么要突然离婚?
但是得到的回答就是不知道,也是,哥这个人每次做决定都是特立独行,他不愿说的事,没人能勉强他说出口。
“现在你和哥的孩子都应该回来了,小易不能没有爸爸,你说是不是?”一向都习惯了吊儿郎当的肖奕,这些年的确是长大不少。他起码已经学会站在别人的角度思考问题,不会一个劲的去勉强别人做任何不愿意的事了。
哥的孩子——
这四个字又重重的戳中温茹言的心坎,她看着前面被拉上的绿色布,那里面是正在被急救的人,而她现在就站在外面。
可五年前,她也是躺在那里,任凭下身的鲜血染满床,就连衣服也是沾了鲜血的。然后医生宣告“胎死腹中”的诊断结果。
这些年每每想到自己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习惯性的摸上小腹时,那里平坦如初的触感,就如电击在全身。
瞬间麻木的就连疼痛,也不能感知到了。
“,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哥……”肖奕说完那些话,最后只得眼巴巴看着她说。
温茹言喉咙一动,嗓子正要出声,却发现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时候,挡在病床前的绿色大布打开,穿着白色长袍的老医生走出来。温茹言在肖奕前面,冲到他面前,“他怎么样?”她的手抓住医生的手,怎么样不肯松开,眼睛里满是期待的等他的回答。
“情况很不好。他肺部原来就有旧疾,因为经常喝酒,状况就更糟了。”老医生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
“那究竟会怎么样?”肖奕听见他的诊断,和早上院长的说法如出一辙,越发的着急了。
“再不动手术,怕真的是凶多吉少。”
“手术成功的几率是多少?”温茹言想到关键的问题,这个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
“不到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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