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温茹言刚起床,洗漱完毕,就听见南风瑾在门外敲门。她一开门就看见他兴奋不已的表情。
“外面下雪了,我们快出去吧!!”南风激动,他在英国的这几年,也来过这里几次,都是在冬季,却从来都没遇上一次是下雪的。
今天难得遇上,自然是又高兴又激动的。
温茹言睡了半夜,现在精神也好了很多,其实昨晚她就想去各个景点逛逛了,今天遇上下雪,真是两全其美了。跟在南风身后,就出了宾馆。
他们的第一站,就是昨晚说的蕾蒂罗公园。不知道是下雪的原因,还是以往的马德里街头就是这样,人满为患,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满足的微笑。
当他们路过你身边,不管是认识或者不认识,都会给你一个灿烂的微笑。温茹言走在大街上,已经收到了无数的笑脸,这让她的心情的又晴朗了许多。
天上的雪估计是刚下的,它还不足以在地上积蓄太多,所以很多想玩堆雪人的孩子,只能蹲在地上,眼巴巴的看着雪越积越厚,等再厚一点,他们就可以凑在一起,丢雪人玩了。
乘坐地铁,不一会儿就到了公园。和街头相比,公园的人就更多了。大多数都是大人领着自己的孩子,在参观各种雕像。温茹言也看见其中有很多的华人,让她有种到家里的亲切感觉。
“来,你坐在这里,我给画画啊!!”南风的包里是带了画板,铅笔和花纸的,他喜欢在这里写生。以前自己一个人来这里的时候,他总会画公园里的人,尽管不认识,但把画画好,送给那些人,他们也会很高兴。
今天终于是可以画一回认识的人了。
可这边的温茹言一听是要给她画画,她心里的某根神经又被无故的牵扯到了。脸上原本微笑着的神情,难免变得难看。
而陪她一路走来的南风,很快看出了她心情已经变坏了。他放下手里的画板,走到温茹言面前。他们的前面是一列雕像,白色的,把他们两个都笼罩在里面,似乎就是一道天然的屏障,任谁都不能在外面看见里面的光景。
“又想起他了么?!”他不知道面前这个女人为什么突然难过,可从认识她到现在,只要一发呆一变脸色总是因为那个男人。
估计这次也不会例外了。
果然,背对着他的温茹言,点头表示承认。她声音淡淡的开口,“五年前,我住在泰晤士河旁边酒店的时候,一位老人给我画过一张肖像。”
“五年后,同一位老人给他也画了一张肖像,可他的那张就在前天被我撕成碎片。”现在她还清楚的记得,自己撕裂那张肖像时,双手颤抖不已。她根本不敢抬头看龙少钧,所以从始至终,都盯着头。
南风听她的话,越听越觉得糊涂了,忍不住问,“同一张肖像怎么了?出自同一个画师很正常了,茹言你为什么要撕了他的那张啊!!”
“因为……他的画里有我……”温茹言回答的模棱两可。别人如果既没有看见过那两张几乎一样的肖像,又没有听她把话说清楚明白,那根本是猜不到事情的始末的。
这边的南风,也是越来越觉得模糊了。
“南风,我不想再成为画里的人,所以不要勉强我画画可以吗?”温茹言委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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