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从小一起长大,你拍我一下,我拧你一下,身体早有接触。而且,诚诚知道颖子不在意,早已习惯在她面前暴露两条细瘦又略带畸形的腿。
颖子一边掉泪,一边用力给诚诚按摩,痛得他哇哇大叫,直求情:“轻点,轻一点。”
颖子反而更加大力,同时边哭边骂:“你活该!”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软的硬的,好说歹说,诚诚打架的次数逐渐减少。
到后来,一般都是有人欺辱得实在过分,他忍无可忍才动手。
不远处的长队里,有一对看似兄弟的小孩,无聊地逗来弄去有一段时间,现在终于打起来了。一旁的父母立刻呵斥他们停下。许多游客,包括敬诚和馨颖,都目睹了这一幕。
馨颖笑着问敬诚:“你后来还打过架吗?”
“没有。那是最后一次。”敬诚认真地回答。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思绪飘回从前。
作者有话要说:
、冷战
那天,颖子去诚诚哥哥家借书。一进门,便注意到,诚诚哥哥今天走路比平时跛得更厉害。仔细一看,左边脸上也青了一块。
上个星期还为他打架的事劝他半天,他竟然全当做耳旁风,而且这么快就又打架,颖子气愤、心疼又无奈。
她去到洗手间,从小医药箱里帮他拿红花油。对此,她早已轻车熟路。
出来客厅,看着坐在桌边的诚诚,没好气地说:“打架是很愚蠢的行为。”
诚诚刚受欺辱,打架也吃了亏,正又痛又气,听她这么一说,火更大,立刻回敬道:“关你什么事?”
颖子一下子呆住了,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是啊,她是谁?他打架关她什么事?
她闭上嘴,狠狠地盯着诚诚看了一眼,然后将红花油“嘭”地一声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转身就走,书也不借了。
那一眼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绪:失望、伤心、还有愤怒,诚诚直看得心惊肉跳。
不过,他现在正在气头上,管不了那么多。同时,他也有些伤心,每次打架,颖子总是一味地责备他,就好像他喜欢打架一样。她是他的朋友,为什么不能对他多些理解和支持?
诚诚一动不动地坐着,什么也没说,由颖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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