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问题。”戴晓梅欣然接过信。
诚诚的手放回口袋,紧紧地握住他给颖子准备的生日礼物——一只玉雕的小猫。犹豫再三,最终没有拿出来。
又一番祝福与再见后,诚诚下楼来。心中难过至极,却又无可奈何。想想颖子一起来就会看到他的信,心里才略感安慰。
一关上大门,戴晓梅便动手开始拆信。
“你干什么?”黎展鹏惊讶地问。
戴晓梅白他一眼,“你说干什么?”
“这不太好吧?”
戴晓梅不理他,打开信,开始读,眉头越皱越紧。
昨夜颖子从外面回来,脸上红红的,整个人却无精打采。问她在莉莉家玩得怎样,她嘴上说很好,人却一副快哭的样子。摸摸她的额头,有些烫。
让她赶紧吃药睡下。没想到,夜里却越烧越高。戴晓梅几次起床,检查她的体温,却听见颖子在梦里叫道:“诚诚哥哥,不要走!”
心里怀疑,颖子晚上并非如她所说,去了莉莉家。看了诚诚的信才知道,这个傻丫头,竟然在雪里等诚诚两个多钟头。
戴晓梅读完信,递给老公,说:“你自己看吧。”
黎展鹏犹豫着接过来,读完信,不说话。
夫妻长长地对望一眼,都明白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在去往火车站的路上,以及开往北京的火车上,诚诚一直在想颖子。她现在起来了吗?感冒好些了吗?看到信了吗?他昨晚爽约,害她在雪里等,还有生病,她一定生气得很。不过,看了信,她会原谅他吧?另外,他写的那些话,她看了会怎么想?那是他的承诺,她明白吗?她还在怪他突然离开武汉吗?心里七上八下,紧张又带着期盼。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到北京已经凌晨。双腿肿胀得厉害,而且疼痛不已,几乎不能走路。
到了在北京的新家,妈妈让他赶紧休息,他却说不累,坐下,又写了一封长信。
早上,将信丢进邮筒的前一刻,突然想,这些年,他和颖子的关系平淡如水,三五天或更长时间才见一面。自己现在这般急切地给她写信,会不会吓到她?
于是,没有将那封信寄出。
熬过三天,重新写了一封。首先,再次为那晚失约道歉,并且告诉颖子,离开武汉的那天早上去她家辞行,没能见到她,心里觉得非常遗憾边写边想,颖子会不会和他一样觉得遗憾?然后,介绍了北京雷院的一些情况。
犹豫再三,决定在信里夹一张自己的照片,并在信的结尾问颖子,能不能也寄张照片给他?他想,他们是朋友,现在分开两地,这个要求不算太过分吧?
他真的很想有一张颖子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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