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天,说了不来又突然来了。
诚诚惊讶地问:“你怎么来了?”
颖子云淡风轻地回答:“想你了。”
她不过待了几分钟,说了几句无聊的话,然后就走了。
她走了很久,诚诚的心跳还不能平息。
她真的想我了吗?像我想她一样的想我了吗?
还是,想起我了?
这个问题,诚诚一连想了几天。
那时,颖子十岁,诚诚十三。
又比如另一天,颖子突然说:“诚诚哥哥,我昨晚梦见你了。”
诚诚没怎么当回事,只道她梦见玩雪,除了自己,还有院里其他的孩子。于是,漫不经心地问:“是吗?梦里还有谁?”
颖子笑靥如花地回答:“还有我呀,我俩在一起啊!”
她说得那么理所当然,诚诚的心仿佛被她捏了一把,完全说不出话。
颖子告辞以后,诚诚还呆坐半天,那句“我俩在一起啊”更在他耳边萦绕多天。
那时,颖子十一岁,诚诚十四。
有时,是一段话正规的谈话。
颖子十二岁时,有一天,非常认真地问诚诚:“诚诚哥哥,你以后去哪里上大学?”
诚诚说:“不知道,到时候再看吧。”
颖子停了一下,很肯定地说:“你以后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她又来了。
诚诚看着她,恨恨地想:应该有法律规定,说话暧昧就是犯罪,要抓去坐牢。因为,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转念,又替她开脱:她还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许,她真的把自己当哥哥?很多家庭,都是小的追随大的的脚步,去到同一所大学,以便互相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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