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蜷起来的双腿,头搁在两个膝盖上。
敬诚的心跳突然加快。
听到响声,那人抬起头来。
我的天,是颖子!
敬诚的心差点跳出胸膛。
这时出租车司机说了句什么,敬诚完全没有听到。看一眼计费表,掏出钱包。却看见自己的两只手抖得厉害。然后才注意到,自己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手哆哆嗦嗦地从钱包里拿出钱,递给出租司机,说句:“不用找。”慌忙打开车门下车。
馨颖已经等了几个小时,又累又饿又冷。
下午一到旧金山,直奔斯坦福。
一到斯坦福,直奔他的学院,他的系。
好在他是极有名望的教授,而且学生众多。也幸亏他住在校园。左问右问,总算找到他的住所。就是这样,也花了两三个小时。
谁知道,他竟然不在家。
馨颖只有等他。
夜色慢慢降临。气温越来越低。馨颖越来越冷。
她简直难以相信,受过高等教育的自己,昨天还冻得清鼻涕直流,竟然不吸取教训,今天便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只是,大家不是都管加州叫阳光灿烂的加州(r)吗?
而且,他清早的飞机,她中午的飞机。他应该早到家了。她怎么知道,需要在这深秋的夜里,在寒风中等他?
下了车,敬诚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劲,几步走到馨颖面前。
馨颖还是坐在地上,看着他,一动不动。
此时,她不仅身上冷,心里也很冷。同时,觉得委屈。
她问:“你不是清早的飞机吗?怎么现在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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