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绝清顺势看了过去,“别动,你摩擦破了皮,我已经帮你上过药了,你再这么乱动,小心伤口又裂开!”
还不是他给害的?现在来装什么好人?
云季修哼了一声,道:“这是我的手,与你何干?”嘴里含着东西,又因为说话急,把语调弄得含糊不清。
连绝清眯了眯眼,但听到他口音的奇异,又莞尔一笑,将体温计抽出,抬高看了看,“三十七度五,没什么大问题,看来是退了。”
云季修嘲讽道:“幸好没事,不然若是警方知道了,你的罪名就又多了一条。”
连绝清扔掉体温计,单手猛地扣起了他的下巴,用力捏紧,嘿嘿冷笑:“连你的身体我都敢上,你以为我会怕这些小小的罪名,给你看病是我心疼你,舍不得看你发烧痛苦,但如果你不稀罕,我又何必辛苦装好人?”
云季修的下巴被用力拉扯着,头被抬离了枕头,绑着他手腕的细绳更收紧了,手腕处传来的疼痛让他沁出冷汗,但他没露在脸上,冷冷地瞪着连绝清,“不装好人,你又能做什么?真敢杀了我?”
连绝清不怒反笑,“警官大人好胆识,这么和我说话,也是你们警察学校训练出来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云季修本能地紧闭牙关咬住下唇,感觉到自己的下颌骨几乎要被捏碎了,额际冷汗掉得更多。
但他却倔强地不叫出声。
连绝清恶意地道:“不怕疼,在床上却会配合我呻吟,叫得多大声你自己知道,原来也不过只是个陪人上床的软骨头!”
身体遭受着痛苦,还要被他用言语讽刺,云季修只觉得脑筋发热,却出不了口反驳,心里憋屈得难受。
就在两人僵持之际,门突然被敲响了。
连绝清猛地放开了他,随手拉过被他放在角落的被单将他盖住,起身走去开门。
云季修大口喘着气,闭上双眼默默忍受着下颌传来的剧烈疼痛。该死,骨头不会被错位了吧?
连绝清在门边和人低声交谈了几句,便又走了回来,手上多了几支小药瓶,透明的玻璃表面里,装着的是淡黄色的液体。
只见他一边兴味地看着云季修,一边朝他走来,嘴里啧啧声道:“看我为警官大人准备了什么?”
云季修抬起头看他,不知道他又有什么新花样。
连绝清站在床边,俯视他,脸上笑得很欠扁,“从日本专门进口来的三支强力春药,你知道日本人有多变态的,不用我说明了吧?一般的男人绝对抵抗不了它的趋强效果,不知道用在警官大人身上,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云季修脸色惨白,盯着那三支药瓶,仿佛见了鬼一样。
连绝清从床头柜中取出一次性针筒,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地组装起来,邪魅的绿眸直盯着他的反应,将他惊惧的模样尽收眼底。
这么美丽的人儿,一旦被来药控制了,会是什么样的情形?会求饶吗?会主动吗?还是会有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举止呢?啊……想到就让人蛋疼……
他眯起眼,感受到自己下身又起了反应,手上的动作却自始至终缓慢如斯,好像并不急着赶时间。终于,他将一支药水吸进了针筒里,抓过云季修的一只手臂,在内手肘找到了血管,将针筒猛地刺入。
“你……会后悔的!”云季修咬着牙瞪他,“绝对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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