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菲被他抚摸的一愣,以前虽然有身体上的接触,但没有像现在这样暧昧,又很温馨。
下巴上传来痒痒的、麻麻的、酥酥的感觉,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他在挑逗她。
孟菲心中一惊,是在挑逗吗,难道他变了?她盯着吕天的眼睛观察。
吕天看着她的伤痕,眼神中是关切,是疼惜,是珍爱,找不出一丝非礼的成分。
孟菲暗笑,自己的猜测错误,小天还是那个小天,不会变的。
她没有动,用手擦去眼睛上的泪花,任吕天的手在下巴上轻轻抚摸,轻声说道:“小天,我没有事,张友就是脾气大一些,人还是不错的,对我也很好,你就放心吧。”
说完自己也感觉到心虚,这个谎言编的一点也不圆。
吕天收回手,轻轻叹了一口气道:“骗孟叔孟婶行,就别骗我了,你要是过得好,能这么消瘦吗,感觉不幸福的话,赶早离婚算了。”
“那……那怎么行,花了人家的钱,治好了妈妈的病,我就一走了之,咱是那样的人吗,婚姻也不是儿戏,不是说离就离的,我……我知道怎么做。”
孟菲双眼呆呆的看着窗外说道,泪水又偷偷涌了出来。
透过她空洞的眼神,吕天看到了茫然,看到了无奈。
那眼神像初疼的寒霜,打蔫了眼中的一切,带给人无限感伤。
吕天站起身轻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后天回去,明天帮妈妈做床新被,天冷了,新棉花的被子盖着暖和。”
“他……他要再欺负你,告诉我。”没等她回话,吕天毅然走出了孟家。
看着矫健的身影消失在屋外,孟菲心中一阵凄然。
这就是人生吗,以前,他像一把伞,张开巨大的伞翼,为她遮挡炎炎烈日,阻挡凛冽寒风,呵护着她,疼爱着她;现在,吕天与她距离很近,却像隔着重重山峦,又像同极的磁石,永远不能走到一起,他的伞翼再大,也遮挡不了枝杈横生的鸟巢。
吕天疾步走回家,牙也不刷,脚也不洗,一头扎进了西屋,哗啦一下插上了门,把自己扔上了炕头。
吕佳山老两口正坐在东屋炕头看电视,看到儿子这架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说话。
老头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沉默好一会儿说道:“今天小天不对劲,这是跟谁生气了?”
吕妈妈看看老头子,气哼哼地说道:“还不是随你,小犟驴儿一个,有事没事就发脾气。我估摸着是跟孟菲,上午我看到她回娘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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