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能走上前去,从后面一把抱住段红梅,双手从腋下袭向双峰,紧紧覆在上面不停的揉搓,嘴抵在她的脖颈上,轻声说道:“我有没有大头你怎么知道,你的红梅在哪了,我尝一尝什么味道,焦油含量太高了我不抽,有害身体,水分大一些还可以。”
段红梅被他吹得脖子发痒,呼吸跟着急促进来:“我的红梅保存得好,就是水分大,不含焦油,怎么抽也不会伤身体的。至于你的大头在哪,我得仔细找一找。”
说完伸手向俏起的裤裆摸去……
一小时后,段红梅像枯萎的禾苗得到了雨露的滋润,脸上的潮红依然存在,白皙的身体像蛇一样缠在吕能身上,高耸的前胸紧紧抵住他的后背,点点污渍沾在腿上,撒在炕上。
吕能站起身穿上衣服,一巴掌拍在俏挺的屁股上,引得娇吟声起,透着万分妩媚。
吕能低声喝道:“狐狸精,快点去开门,别让人怀疑。”
段红梅慵懒地倒在火炕上,咯咯一笑道:“敢吃不敢当的家伙。”
穿上衣服打开门后,段红梅从柜台里拿出一包红梅道:“给你的红梅!”
说完抿了一下有点发干的嘴唇问道:“村长干得好好的怎么说不干就不干了?”
吕能抽出一只烟点上,扫了眼无人的大街道:“我老婆那臭婆娘什么也不懂,我不干村长是这样考虑的……”
张家二楼卧室的门紧紧关闭,微弱的台灯光照得屋子有些惨黄。
张友扔掉嘴里的香烟,晃了晃手里的小木棍,恶狠狠道:“我管你吃,管你喝,还出钱给你妈治病,让你兄弟上大学,你怎么就鬼迷心窍,非得想着那个小子,他给了你什么,你还让他来打我!”
孟菲穿着睡衣萎坐在地上,身上密布着抽打过的痕迹,眼里含着泪痕,却努力控制着不让眼泪流出,薄薄的嘴唇紧紧闭着,腰倔强的挺着。
她抬起头硬声说道:“张友,我没有那样做,我没有想他,也没让他打你,是他无意中看到了我的伤痕。”
张友挥了挥手里的小棍道:“小菲,我喜欢你,从小就喜欢你,看你跟那小子在一起有说有笑,我心里就有气。知道你能嫁给我后,我高兴的都要飞到天上去了。可结婚后你一直对他念念不忘,这是我最不容忍的,你在挑战我的忍耐力。我把你像宝儿一样的养着,护着,你却这样对我,你做的对吗?你是我的老婆,用得着他管闲事吗?我不想打你,不想骂你,一想起他,我这手就忍不住!”
小棍一下又一下落在孟菲身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张友边打边咬牙说道:“我真难受呀,我真憋气呀,我不打你就出不了这口恶气,打在你身上,疼在我心里,不打你我还难受,你说怎么办!”
孟菲咬着牙,消瘦的肩膀像峭壁上的小岩石坚挺着,不屈不挠的性格让小棍更多的落到了身上。
最后张友打累了,把小棍床上一扔,燃着一只烟抽了起来。
烟抽的差不多了,张友扔掉烟屁股走到孟菲身边,抱起来扔到床上,掀起她的衣服看了看,呵呵笑道:“穿着睡衣打效果不错,下次还穿着衣服打,没伤痕,看那小子怎么发现!”
没过一会儿,张友打开窗户,把小棍扔了出去,然后走到床前跪倒在地,“啪”“啪”地打了自己十来个嘴巴,哭诉道:“小菲,我不是东西,我混蛋,我不该打你,我以后一下也不打你,我再打你天打五雷轰!”
孟菲动了一下,全身如针刺般疼痛,胳膊腿好像不是自己的,眼神平静地看了看张友,又低下了头。
张友抹了下脸上的鼻涕,看了一眼她冷漠的表情,嚯地站起身走出卧室,“砰”一声关上了门。
倒在客厅沙发上,张友眼睛看着房顶出神:我哪一样不如那小子,为什么他从上和精神上折磨我,一个穷鬼建了个破产业园,还是集的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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