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哥哥!”
刘菱和周防雪子一同跑上来,扶住吕天叫道:“天哥,你没事吧。”
吕天晃了晃发晕的脑袋道:“我没事,你们躲开,这不是你们应该出现的地方。”
邢光左脸上满是灰尘,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对吕天晃了晃颤抖的右手:“你……你内功不浅,我邢光左甘拜下风。”
“那就赶紧走吧,我还要证婚呢,走的时候别忘了你的棺材。”吕天把手背到身后,免得让人看到它也在颤抖。
邢光左转向小兰道:“小兰,你违背了祖训,母亲令你接受家法,你却跑到外面胡搞,还弄大了肚子,你……你太不像话了,说你什么好。母亲病危,也就这几日时间了,她临去世前想见一见你,你……看着办吧,我们走!”
邢光左在众人的搀扶下向外走去。
“大哥,这棺材怎么办?”右龙找来一件衣服为邢光左穿,然后指了指棺材道。
邢光左回头看了看吕天,沉声道:“请问尊姓大名!”
“吕天,吕家村的小农民。”吕天掸了下身上的灰尘道。经过刚才的恢复,双手已经不再像开始那样颤抖。
“我记住你了,等有时间,我还会来讨教的,带上棺材,我们走!”
十几个人抬着棺材,搀扶着邢光左,坐上远处的轿车,一溜烟地走了。
看着远去的车影,邢香兰无力的坐在地上,双眼噙着泪花。
“小兰,你怎么样,用不用去医院?”小昌急忙把小兰扶起来抱在怀中。
“昌哥,我母亲……我母亲要不行了。”小兰呜呜的哭了起来。
“是邢光左说的那位母亲吗,你和他是亲兄妹?”小昌吃惊起来,没想到邢光左说的是实情。
小兰点点头道:“你知道我叫小兰,并不知道我叫邢香兰,是邢光左的亲妹妹。我的家族在冀南有一些势力,父亲几年前因车祸去世了,我母亲因悲伤过度,身体每况愈下。前年,由母亲做主把我许给一个当官的子弟,叫什么冯强的,我不同意,便偷偷离家出走,躲藏到今天。”
吕天和小昌这才知道,阴山结婚时,因装饰婚车与冀南一个姓冯的青年发生了冲突,原来是小兰的逃婚对象!
吕天点点头,问道:“既然是这样,香兰,你爱不爱小昌,与他的婚礼还需不需要进行?”
小兰抹了一把眼泪,看了看小昌。
小昌把小兰搂进怀中,沉声道:“小兰,婚礼就不要进行了,明天你回家看一看,询问一下老人的意思,如果她老人家同意,我们就再搞一次婚礼,老人家不同意,我们就……”
小兰抬起手,捂住小昌的嘴道:“昌哥,不要说了,你摸一摸肚子里的孩子,他非常调皮,在踢我呢。昌哥,这不是别人的孩子,是我们爱情的结晶,是我们的亲骨肉,为了我们的孩子,为了我们的爱情,也为了我们未来的家,不管有多大的阻力,我们必须把婚礼进行完!”
小昌热泪盈眶,将小兰紧紧抱在怀中,颤声道:“小兰,我的好小兰,我今生今世与你相依,对你真心不二,白头到老,永不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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