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拉带摇，姒熙子才朦朦胧胧有了点反应：“头疼……”
说完又没了动静，宁蔚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但看她这样子似乎病得不轻。宁蔚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问道：“哪里痛？指给我看。”说着把自己的手搭在她的头上，轻轻抚着，摸到头顶偏下一点的位置时，姒熙子突然迷迷糊糊哼了一声。
突发的头痛可能性太多，有可能只是神经性疼痛，也有可能是严重的脑溢血。
宁蔚心头一惊，不敢再动，摸出手机拨了120。
电话接通，却一直没有人接听，宁蔚急得跺脚，却只能耐着性子等，等拨到第十通时，那头的小护士终于懒洋洋的接电话了。
“喂，我这里有个病人头疼晕倒，地址是……”
小护士一一记下，问道：“病人现在哪儿？”
宁蔚看了眼趴着的姒熙子：“车上。”
“明白了，救护车三分钟之后到。现在情况不明，千万不能移动她，要尽量和她说话，让她保持清醒……”
挂了电话，宁蔚走回来隔着车窗看姒熙子，她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了整张脸。手臂软绵绵地搭在方向盘上，刚才还好好地看着她，怎么现在要叫120了。
她叹口气，拉开副驾的门坐进来，靠近姒熙子道：“喂，医生说要你清醒一点，听得到我说话吗……”
自言自语了一阵，车室里突然响起一阵铃声，宁蔚偏头就看到车后座上和包放在一起的电话，她伸直了身子把手机拿过来，来电显示人是“沫”。
这显然是个女人的名字，而且选在半夜打来，只怕两个人并不是普通关系。宁蔚不打算乱接电话引起误会，只关闭了铃声任由它响。没想到姒熙子恢复了点意识，微微侧了头问：“谁？”
宁蔚看她一眼说：“这个‘沫’，你朋友。”
姒熙子重新把额头抵到方向盘上：“帮我接，跟她说我睡了。”
宁蔚把手机扔到车后座：“待会儿你好了自己跟她说。”
姒熙子微眯着眼睛盯着她看，问：“我怎么不好了。”
宁蔚按住她：“别乱动，救护车马上就来。”
姒熙子眨眨眼睛：“救护车？”
宁蔚抱手：“你不是喊头疼吗？说什么你都听不见，不喊救护车还能怎么办？”
姒熙子稍微坐直了身子，笑笑：“我是偏头痛，疼得厉害时就会这样。你看，现在已经好多了。”
说完重新关了车门，扭动了车钥匙。宁蔚一惊，抓住她的手：“你还想开车？”
姒熙子无所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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