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漓膺一进大门,就看见瑷玛在学刺绣,不禁皱起眉。她学那种东西做什么?
「漓膺,你回来了,手有没有好些?」倩儿关心的问。
「娘,是好多了。」他的眼光仍专注在瑷玛身上。
瑷玛抬起头。咦?他何时回来的?
分神的下场便是针刺伤了她的手。「啊!」
「妳在做什么?」他大步来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看着,已刺开一个小洞。
「没有怎样,你别那么紧张。」她如遭雷击般的欲缩回手。又来了,只要他碰触她,她就会脸红心跳得厉害。
他不放。「别绣了,那种东西不适合妳。」
享儿低声取笑着,「漓膺,你这长年征战的大老粗,怎会了解女儿家的心情呢?瑷玛她是想以后能为你绣个衣物,吐露情意。」
「妳真那么想吗?」宋漓膺顺水推舟,低头凝视着她。他岂会不知道享儿和花儿最会扭曲他人的意思了。
「五夫人,我不是说我是慌得无聊才来学的吗?」瑷玛慌张的澄清,不愿他取笑她。
花儿插嘴道:「漓膺,往后你要学着温柔点,瑷玛她说,嗯……有一个叫二十一世纪的地方,男女情爱浪漫得令人感动。」一副向往的语气。
「浪漫?」原来她重视那玩意的气氛。
瑷玛拉开他的手。「如果没有什么事,我要继续刺绣了。」
他又搂住她的腰。「没事就不能找妳吗?我要离开长安了。」他宣布着。
他的五个娘亲闻言全抬起头看他,瑷玛也愣住了。
「离开长安?是回塞北吗?那里不是平定了?」红儿一连串的问。
「四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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