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她一晚没睡,不知体力是否负荷得了?
(bp;自从他发现陈姓商人的异样后,便不再以飞鸽传打尽,但现在有瑷玛在,不能再随心所欲了。
「我不会再让类似昨晚的事情发生!」她感到懊恼、羞死人了,而他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为什么?」她不是挺享受的?但他没说出口。
「那时我们还被追杀着,居然……居然就做起那种事来了。」
「没什么不好啊!化解紧张嘛!」他牵着她的手。
瑷玛挣开他。「你当然这样说了!最令人气愤的是,我发现你的右肩不药而愈了!」如此说来,他一直在骗她!
「哎呀,又痛了!」他佯装面孔扭曲。
「少装了,笨蛋是不会上第二次当的。」虽然如此说,她的心却担心的怦怦跳。
「妳不是说有个叫什么金庸的人吗?他说能打通任督二脉,我是能自行止住痛。」他煞有其事的说。
瑷玛心乱如麻,他看起来真的很痛的样子。
「我不会再上当的,你……」奇怪了?她的手怎么自动伸出想扶住他呢?
随即,他恢复了正常,朝她漾出一抹笑。「可惜的是,妳又上当了!」
「你!」她气极了。她真是道道地地的笨蛋!
「我本来就没有受伤,这叫障眼法,为了骗那些没有大脑的高丽人,只得采取这种下策。」他缓缓说出实情。
她气得脸都泛红了。「那我就跟那些高丽人一样没大脑!」
「我可没将妳算在内喔!」此地无银三百两。
「可恶!」瑷玛率先往前走,将他拋在身后。他太可恶了,连她都耍着玩,还害她那么担心!
「瑷玛,妳怎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好好好,他认输了可不可以?谁教她的喜怒哀乐是他的致命伤!
「幽默感?改天我也来摔断手,看你担不担心!」她只是不甘心付出的忧虑全是白费的。
「我知道妳担心我!好了,别气了,瞧妳脸鼓起来的样子丑死了!来,给我吻一个吧!」他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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