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再转头看着床头柜,上头摆了一张杜与风及她的照片,虽然是两张个人照,不过她将照片重垒放在相框里,想要更靠近杜与风一些再一些。
照片有点小,是妹妹在她结婚不久时偷偷给她的,她还记得那天拿到杜与风的个人照时,她开心了一整天。
本来一直偷偷放在抽屉里,后来有几次忘了收被杜与风发现,在她表情惊慌的收进抽屉时,杜与风却不发一语地将她抱去他房间。
就从那之后,她开始将它放在床头柜,而杜与风也不曾开口反对过。
只是两个曾经不可能有交集的人,在一年后,还是注定分开。
这几天她害喜的情况一直都还好,直到今天早上,天还没亮,她就进浴室呕吐了好几次,可能是宝宝知道今天是爸爸、妈妈要分开的日子,所以在闹脾气吧。
因为吐过,所以今天她有些赖床,看了看时钟都快八点了,她怕杜与风来时见她这副模样,又躺了几分钟后,她才起床梳洗。
只是才刚起床,反胃感又教她难受得跑进浴室,再一次在浴室里吐得昏天暗地。
当她好不容易感觉呕吐感缓了一些,起身梳洗过后,慢慢走回房间换上衣服,又将床头柜的相框收进行李箱里。
不确定他几点会来,但一夜不能眠的她苍白着脸,换下身上的睡衣,然后拿起她昨晚从行李箱里拿出来的衣服;这间公寓,从今天开始,就不再属于她可以回的家了。
毕竟是生活了一年,这里有着她与杜与风相处的种种回忆,尽管大部份的回忆里,她都是一个人傻傻的待在家里等门,不常回家的杜与风,常常是来去匆匆,而她的房间,他进来的次数并不多。
为了方便等一下搬行李,江佛儿穿着牛仔裤及恤,将换下的睡衣放进行李箱里,她看了看早被她整理得干净的房间,已经没有了她曾经驻足过的痕迹,从镜子里看了下今天的自己,苍白的脸上黑眼圈很明显,本就清瘦的身子,因为这三个月的孕吐,肚子没有凸出,反倒是她整个人大大的瘦了一圈。
无奈地苦笑了下,江佛儿用发束随意将及肩的头发束个马尾,多少有些精神,而后她将行李箱拖出房间,接着将曾经是她住过的房间再看过一眼后,轻轻地关上房门。
医生说,为了宝宝着想,她每天要吃早餐,不然营养不良的宝宝很容易发育不全,所以她将行李放好后,心想才早上八点,杜与风应该还不会这么快出现,所以她决定到楼下附近的早餐店买早餐。
只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不该这么早出现的人,竟然会在她买完早餐时,在家门前看到他。
“妳去哪里了?”
本来以为,他就算看到自己,也会视若无睹,可杜与风没有,她看着他朝自己走来,一步、一步朝她靠近,直到与她只有一步远的距离。
只是他一靠近,那带着烟味的高大身躯教她一阵反胃,连忙往后退了一步,自然地在她反射的闪躲下,杜与风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她真的没想到,杜与风会这么早出现,是因为迫不及待的想要拿到离婚协议书吗?
杜与风因为她一直没开口,只得自己拿出钥匙将大门打开,而手里还拿着早餐的江佛儿,只是怔怔地看着走进屋里的他,然后她深吸一口气,也跟着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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