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疼得脸色发白了,还说不要。”杜与风先是小心地抚着她手腕红肿的伤处,有些不忍心地叹了口气,不懂自己为什么每次都无法平心跟她相处,情绪一直都在失控的状态。
江佛儿在他抚上自己的手腕时,心悸地响要将手给抽回,杜与风见状,也不勉强她,怕自己再一次失手又要造成另一道伤了。
“你不要动,我要看看你的腰,我怕伤到骨头了。”杜与风看她忍着痛,有些哽咽的低泣,似乎很痛,他心里更着急,也不断暗骂自己的粗暴。
像是真的疼,江佛儿没再拒绝他,整个人趴在沙发上,杜与风将她脚上的高跟鞋脱下,再帮她调了一个最舒适的姿势,然后深受解着她裙子上的暗扣。
不敢太大力,怕弄疼了她,他只敢小心翼翼慢慢地将衣摆往上撩。
一声咒骂再度响起,杜与风不敢相信,不过是那么一撞,竟然红肿淤青一片,他的手轻轻地抚上,力道温柔:“是这里疼吗?”
“嗯……”
“我先拿冰块帮你消肿,等一下送你去医院检查。”那细细的腰身,因为那一片红肿破坏了原来的无暇。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去。”
“你连动都动不了还想自己去?”杜与风生着闷气,不满她一再想躲开自己的态度。“我先抱你去休息室里躺着。”
“杜与风……”再次无预警的被他抱起,江佛儿双手抵在他胸前,想要与他拉开一些距离。
这样排斥的小动作,看在杜与风的眼里,生气有一些,不顺眼有一些,最多的还是难受,他不清楚自己曾经做过多少让她想逃开他的事,但他知道,那些事,肯定都让她的心很痛。
像一把刀一样,一刀一刀地划在她心口,他当年却视若无睹,肯定都让她的心很痛。
“还是你要我在办公室里,在你衣衫不整时,请秘书小姐拿冰块跟毛巾进来?”
江佛儿赶快摇头,苍白的小脸带了一些紧张。
“那就乖乖让我抱。”
他多久没抱过她了?六年?那是多少个黑夜,抱她上床是他觉得最天经地义的手,只要他想,她不能也不敢拒绝他。
可六年后,他却发现,再抱她时,她柔软的身子比记忆中的轻盈许多,依旧是因为不安而紧绷着,若不是她此时疼得眼眶含泪,他会误以为,她揪紧他衣领的手是因为羞怯。
走进办公室里的休息室,杜与风温柔地将她放在大床上,她因为他再小的小动作都疼得皱紧眉头,眼睛闭紧地咬着下唇,看得出很痛苦。
帮她盖好被子,杜与风快步走出休息室,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打了内线。
“秘书小姐,麻烦你那些冰块跟毛巾进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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