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魔宠都有,我,我真是瞎了眼睛。啥也别说了,磕头求饶。
于是头儿跪在地上如捣蒜一般磕呀磕。
郑文看到这戏剧性的一幕简直怀疑自己在做梦。第一次有人给自己磕头,还口口声声喊自己老大,虽然挨打的地方火辣辣的,不过和精神上的收获比起来算不得什么。的,痛快,哈哈痛快!!他强忍欢呼的欲望坐在地上,冷冰冰看着面前二人。
那二人磕了半天不见动静,越发恐惧,以为郑文在琢磨怎么杀他们。那个头儿膝行向前拉住郑文袍子一角,语带颤抖的哭诉;“老大呀,饶了小的吧,小的还有利用价值……以后您老有什么不方便出面的小事,小的可以帮您做……”见郑文不出声,他又继续:“老大呀,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该死。不过小的有爱之病,杀了小的不要紧,别让小的脏血污染了您双手阿。”强盗头旁边的小弟急忙提醒他:“头,现在古代……没那病……”头儿狠狠给他小弟一个爆栗:“放你的p,老子说的是爱之病,和z爱有关的病都叫爱之病,滚!”说罢头儿踢了他小弟一脚,转向郑文的时候脸上已经换上可怜相,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郑文还是没说话,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样处置这几个小子,在他本来想狠狠揍他们一顿就算了,看到那个头儿准备抖落好处,他决定静观其变。
那个头儿见郑文无动于衷急忙把手探入怀里摸索,过会掏出一把铜币,还零星有几枚银币:“老大呀,这点钱您别嫌少,都是兄弟们打劫被小弟我贪污下来的,孝敬您老了,以后只要兄弟我活着,打劫收入都算您一份,怎么样?”
郑文额头上还淌着血,脸上还有不少尘土,头儿看不清他脸色,以为郑文还不满意。也是阿,魔法师都是财主,怎么会在乎这点小钱,那个头儿狠狠给自己一嘴巴,决定拼了。他撕开自己胸膛,露出被布条缠得严严的胸膛:“老大,事以至此,小弟我也不隐瞒了。小的我名叫崔蕾,我旁边的这位叫韩雪亮,黑眼罩的叫硕硕,另外一个躺地上的叫王联喜,其实吧,我是个……是个女的……打小我就心理有残疾,我不喜欢男人,我喜欢女人……我一直把自己当男人看……所以到现在,我还是个……处女……”说完这些话,她抬起头偷偷观察郑文脸色。
郑文一听是女的,仔细看了看崔蕾面容,我的妈,和黄欣绝对有一拼。苍天啊,他立马想起黄老师对他做的种种,冷汗……唰……
看到郑文神色变了,崔蕾以为面前这位法师也是个色鬼。她站起身,扭捏着走到郑文面前,声音也拐着弯:“大爷,奴家可是第一次哦,您可轻点,我疼……”
郑文差点就吐了急忙闪到一旁:“别……别过来,在过来我可喊人了……旺财,她要过来你就给她拍板转!”黑狗吹了个口哨应允。
就这样,郑文把崔蕾四人收为小弟,这个四人犯罪团伙以后每个月将孝敬他十枚银币。作为条件,他当团伙幕后黑手,一旦团伙遭遇困难,郑文负责出面摆平。十枚银币呀,这对郑文可是一笔巨款!他从来没拥有过十枚银币。这下温饱问题彻底解决了,有黑狗作打手,郑文自信满满的。
约定好联络地点以及暗号,郑文抱着黑狗哼着小曲向他老乡家走去。敲门后,建波他老婆批衣执灯出来。和建波打过招呼,郑文把黑狗往炕头一放,道明来意。建波欲言又止,没什么热情。
郑文察言观色,询问:“建哥,愁眉苦脸的,这是怎么了?”
建波未曾开言心内惨,忍不住泪水滑落下来:“兄弟呀,我要失业了。哎……”
郑文急忙询问,建波把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原来,建波打工的金桂圆大酒店生意一直红火,后来不知怎么的,突然冒出来一群混混,每天白吃白喝白拿白要,在酒店里为非作歹,调戏良家妇女,殴打进餐顾客,不到半个月,原本红火的金桂圆门可罗雀,生意是一日千里每况愈下……老板周永科出面制止也被打伤,报案后混混们暂时失踪几天,过后变本加厉……害的周永科每日以泪洗面,开始琢磨着转让酒店。有意向接手的买家来过三两个,看到这种情况谁都头疼。这不,开张就赔钱,出兑没人敢接手,周老板只好裁员以减少经济损失。首批裁员名单基本定下来了,建波就在其中。
郑文陪着长吁短叹了一阵,问建波有什么打算。建波道:“还能有什么打算,卷铺盖卷回家呗。咱除了跑堂又没什么本事,放眼上京各大酒店,那个跑堂的没文凭?就俺没有。要不是周老板留下俺,俺现在说不定早和你嫂子流落街头了。可怜俺建波,上有八十高堂的老娘,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全等着俺赚钱养活,老天爷呀,你咋就瞎了涅?”说罢夫妻二人抱头痛哭。
郑文琢磨着怎么形容自己凄惨都用这两句话呀?一点创意都没有。不过他突然琢磨过味来:“哎呀喂,他走了不要紧,我去哪里寄存狗啊?这可不行,得想想办法。”
接下来郑文详细询问痞子们到底怎么闹事。建波悲伤也发泄差不多了,打开话匣子叙说起来。
六年前,五七路周围还是一片荒地,地价便宜,结果三所学校同时建起。一个蒸发学院,类似厨师学校;经毛大学,讲授怎么样加工皮草以及制作皮革制品;体育学校,专门培养保镖的学校。这三所学校挨得很近,蒸发在中间。新学校出现后,其他各方面设施还都跟不上。当时五七路居民周永科集资兴建了金桂圆饭店,当时只有一间门脸后边盖个简易厨房,老板、厨师、跑堂一个人担当,主要卖包子,几样简单炒菜,廉价酒水。没想到一开张生意居然火的不行,三所学校就一个饭店实在是供不应求。看到每天络绎不绝的顾客,周永科决定扩大经营。于是他趁暑假机会把店面扩大了三倍,招聘了一名厨师一名配菜一名切墩,又从学校招了两名钟点工跑堂(建波当时在经毛大学念书,顺便从金桂圆勤工俭学)自己只管收账。生意依然火的不象话,就这样三年后金桂圆饭店在原有基础上加盖了二层,形成当前金桂圆大酒店规模。周永科的成功不外乎两点,一个是位置选得好。学生们自己还没赚钱,不知道心疼花钱,尤其搞对象的,恐怕女方说自己小气,两人进餐经常一桌一桌的点;第二条就是勤俭持家。就拿餐巾纸来说,用过的从来不扔,可以用来擦屁股,擦完屁股也不能扔,洗吧洗吧晒干了当餐巾纸。周永科年龄不大却很善于拉拢顾客。后来五七路陆续开了几家饭店,也都没对他造成什么太大影响,生意依然不错。直到十来天前,突然来了四个不速之客,进门后吵着要最好的酒席最好的服务,对跑堂的张嘴就打举手就骂……
说到此,建波挽起袖子给郑文看,胳膊上青一条紫一条。
郑文问:“这都是混混们打的?”
建波不好意思了:“哦错了,这是你嫂子弄的……”
郑文:“啊?我嫂子打你干啥?”说罢很不理解的看了看建波媳妇。建波媳妇赶紧去厨房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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