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窃道:“效忠血酬!”
左右和道:“不管咋说也有一个正确!”
郑文拿他们还真没办法,只好继续把他们往沟里带:“真得很可惜,你们兄弟同心同德,很让我感动。不过马上有一个要死了,好在是株连九族,你们一家很快能团聚。”
三欺四窃蒙了,问道:“为什么我们会有一个马上死去?难道是你要杀我们吗?”
郑文道:“看你们俩官职,也就是大队长而已。就算宪兵大队长,也还是大队长。而我呢,共和国一等子爵,你们说咱们仨谁的级别大一些呢?”
三欺四窃道:“你的大!”
郑文道:“答案正确。在共和国法律里面,如果没有特殊原因,下属见到长官不下马请安,这是什么罪名?”
三欺四窃俩人吓得急忙下马,给郑文行礼。
郑文又道:“你们见到长官不行礼,未经许可带兵私自进入贵族封地,无法律依据无批捕证件妄图绑架贵族,说吧,让我怎么处置你们?”
三欺四窃依然嘴硬:“我们是领了血酬大人的口谕,血酬大人说:你们带领一个大队宪兵把那个嚣张的新贵——郑文给我抓过来,其手下胆敢反抗,杀无赦!于是我们就来了,以前血酬大人要逮捕谁,也从来没要过手谕呀!”
郑文道:“陈主席大人曾对我说:如果谁敢动你一根毫毛,不管其后台是谁,都要株连九族凌迟处死,我也没手谕。”
三欺四窃处在两大势力直接交锋点,目前内心痛苦可以想象。其实他们也知道郑文目前是陈主席红人,已经被推到英雄的高度,如果没有恰如其分理由逮捕他的话,很可能会引火烧身。但血酬大人已经下令,他们又不敢不从。原以为把郑文吓懵带走,以后的问题就是血酬大人自己问题,没想到这个郑文很难缠……
郑文见两人犹豫起来,知道必须趁热打铁。他问:“你以为带了点人就想把我带走?呵呵笑话,我郑文在前线敌人数万大军围攻下尚能全身而退,何况你们这几个人。我问你,你们带了多少人?”
三欺四窃道:“连我们兄弟,一共五百零二人!”
郑文一挥手,黑狗立刻来了个地裂术,只见前排四名骑兵脚下地面骤然裂开一个大逢,连人带马一下子掉入裂肺内,战马在裂缝中嘶鸣,马上骑士被卡在裂缝中哀号,而裂缝在缓缓合拢,眼见骑兵就要丧命。
郑文眼望三欺四窃,道:“现在有多少人?”
三欺四窃可怜巴巴道:“现在……四百九十八人……”他们没个不害怕,如果刚才郑文对他们施放魔法,此刻他们兄弟定在裂缝中挣扎。
郑文骂道:“你们这两头猪,还是五百零二好不好。”看看周围宪兵脸色,郑文继续蛊惑:“这只是一个小型魔法,如果我用禁咒,相信你们五百来人瞬间就死绝,就拿你战马来说,别看它披着护甲,在我面前和纸糊的一样!”
为能把对方镇住,郑文忍痛向三欺的战马开了一枪。随“法可由阿”四字真言,那匹战马在轰然巨响下瘫软在地,其他骑兵战马也被沙漠之鹰强大的声波震的乱踢乱踏躁动不安。
三欺从地上爬起来,连忙检查站马状态。可惜他的爱马口鼻淌血,已经只有出气没进气,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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