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青虹将软纸塞进鼻孔里的怪样子,楚寒雨忍不住在一旁偷笑,可一抬头却见主子在镜子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于是便转过了头,可身子还是抖个不停.
“哼哼,”叶青虹冷笑了两声,一双凤眼在镜子里斜瞟着楚寒雨道:“很好笑?”
“咳……”楚寒雨止了笑清了清嗓子道:“回主子,任家的事有了消息,已经按您说的办妥了,任连春同意将和咱们合伙做绸缎生意,只是他们那边杂七杂八的条件比较多,主要的倒也没什么.”
“嗯……”叶青虹应了一声站起身,皱了眉在房里踱了两步,停下来道:“除了这些,任府里还有什么动静没有?”
“回主子,听说任家内府这几天正在做法事呢.”
“法事?”叶青虹挑了挑眉,奇怪地道:“最近是什么日子,要做法事?”
楚寒雨想了想道:“倒是没什么要做法事的日子,不过……咱们这里如果家里男人有了身子,而且子嗣上有些艰难的,倒是喜欢在这个时候做法事.”
“哦……原来如此.”叶青虹心里一下子明白了,看来任家是知道了张氏怀孕的消息,而又怕这个女儿保不住,所以才请人来做法事来消灾.
原来这栖凤国有个说法,如果一家子嗣上十分艰难,那么必然是中了什么诅咒,所以一旦这时候家里男人突然有了身子,便会请一群出家人来做法事,就是消灾免祸的意思.
叶青虹心里不由暗暗冷笑,这张氏果然是做贼心虚.想是任倾情嫁过来一个多月了,那张玉香也不见叶家传来死讯,心里难免惊疑不定.如果任倾情不去下毒,反倒将这事儿抖出来的话,那么他张氏肯定是没好果子吃.
可是另一方面,如果任倾情下了毒,但是没得手的话,那么他也不会放心.一个做夫侍的毒害妻主,定然不会有好下场,如果任倾情将他的幕后主使身份说出来,那么叶家也一定不会放过他.这些日子来,张玉香的日子想必是难过得很,所以这才请人做法事,也算是给自己个心理安慰.
楚寒雨见主子听了这些话便沉默不语,表情却极其阴冷,和刚才简直是判若两人,于是便道:“寒雨有一事不明,想请主子指教.”
“说吧.”叶青虹一撩衣服坐下来.
“那张氏派人毒害主子,按说咱们应该将去任家兴师问罪才对,最低也应该派个人去警戒他们一下,为什么主子您不但不这么做,反而要和任连春合伙做生意.这未免有些不合常理,难道……”楚寒雨不禁抬头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叶青虹道:“主子您已经另有对策了?”
叶青虹听了这番话,凤眼一斜笑道:“寒雨说说,这打击一个人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楚寒雨想了想道:“杀了他?或是灭门,再或是……让他生不如死?”
“说的好!”叶青虹冷笑道:“对付一个人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让他生不如死,可这生不如死的最高境界,便是将他最希望达成的事化做泡影.”
只见她顿了顿道:“那张氏最大的心愿就是要亲生女儿继承任家的家业,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提前将任家所有的生意都拿过来,让他的希望彻底落空.哼!想取我的性命……张玉香啊张玉香,这如意算盘打得可不够精明……”
“主子真是好计谋!”楚寒雨尽管觉得身上被她说的一阵阵发冷,可心里却对叶青虹佩服之极.
“哼!少拍马屁.”叶青虹又恢复了她痞子一样的笑容道:“正经事说完了,说点别的事儿吧.听说最近楚总管给你娶了几位夫侍,可是当真?”
“主子别说笑了,您自己房里还不是一样养着几个绝色的?”楚寒雨见叶青虹满脸垂涎,不由得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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