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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玉奴的身子倒在冰凉的地砖上,摆着媚笑的脸儿被刺激的顿时扭曲了下,但马上又整了整笑,装出一副羞涩的样子,将身子扭了半天,也褪下了衣裳,只盼着叶青虹能忍不住扑上来要了自己.
叶青虹看着男人这副样子,只恨不得一脚踢过去,恨不能将他一下子掐死,再也说不出话来.于是便起身取过一边准备好的绳子,一把拖起男人的身子,几下便将他绑在了柱子上.
玉奴不明白叶青虹的意思,开始还想挣扎,可哪里挣扎得过叶青虹彻骨的恨意,将男人绑好后,叶青虹又把已经准备好的‘一日春’一下子灌进了他的嘴里.
玉奴只觉得一股香甜的液体滑进了肚子,那味道虽然甜,可却有股子说不出的怪异,他心里一惊,不由得打了个嗝道:“呃……主子给奴家喝的……是什么?”
“是什么?”叶青虹听了一挑嘴角,眯着凤眼邪笑道:“是让你快活的东西啊……”
玉奴听了这话,又见叶青虹一双凤眼看着自己,顿时心里的担心全都散了.虽然被绑了起来,可他上次见过叶青虹非比常人的做爱手段,所以这会儿倒不害怕了.心里这么一想,身子也放松下来,顿时只觉得小腹处麻痒痒的,身上也渐渐热的难受.
这时只见玉湘带着人走了进来,又抬出些没见过的东西,玉奴心里便没了底,只得压住身子里热浪,流着汗道:“你……你们想做什么,叶主儿……求你……”
叶青虹来到玉奴的身边,完全换了副表情,只听她冷冷地道:“求我!哼!好啊,想求我放了你也容易,只要你说出怜月是怎么被卖的,我便放了你,不然……”叶青虹停住了话头,只冷笑地看着男人.
玉奴听了这话,身子虽然热的难受,可心里却是一惊,他自认叶青虹没法子查到是他将怜月卖到窑子里,再说那怜月早就应该破了身才对,这叶大小姐为什么还记着他,难道要为他报仇不成?想到这儿,男人心里一阵害怕,心里便打定了主意不说,于是只道:“奴家说过了……怜月……是被那要债的卖了,嗯……叶主儿,别想他了,人家热的难受,求您疼疼我吧……啊!!!!!”
他的话没说完,却突然被一声扭曲的尖叫代替了.一股尖锐的痛楚刺激着玉奴的神经,顿时便杀猪一样的号叫起来.旁边的两个男人见此情形,便上前用湿布狠狠地塞进了他嘴里,将那叫声硬生生逼了回去.
玉奴一张脸憋成了酱紫色,两个眼睛瞪的都要掉出来,不相信地看着叶青虹.
被他的样子盯得难受,叶青虹冷笑一声道:“好啊,既然你不说,那今天便好好在这舒服一晚吧.”说着,便吩咐玉湘道:“逼着他问,什么招了什么时候告诉我,嗯,只是别弄死他才好,那解药天亮前也给他吃了,今天要是不说,明天晚上接着来,我看他嘴硬到什么时候.”说完,便转身出了房门,直向任倾情的院子里去了.
君应怜月(下)
早晨的太阳刚刚露了个头儿,梅宛的卧室里飘着丝丝甜香,芙蓉帐里,任倾情一把青丝拖于枕畔,一张妩媚的小脸儿娇柔慵懒地靠在叶青虹怀里香甜地睡着.叶青虹此时却已经醒了,看着男人娇懒的小模样,不由满心疼爱地抚了抚男人的秀发暗叹:自己真是把他累坏了.
昨天晚上扔开玉奴来到任倾情这里后,叶青虹便只觉得身上郁结的怒气无处发泄,身上像被点了一把火,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任倾情从没见过妻主发这么大的火,又见她虽新收了人在房里,可却又回到自己这里,于是心里便有说不出的甜蜜,所以便只柔声细语地伺候着她梳洗.
叶青虹见这位任大公子一改往日的性子,心里便知今天他心里也不好受,见他那双水汪汪的杏眼还肿肿的,于是便吻了上去,一时间天雷地火,二人便纠缠到一起.
任倾情只感觉自己和娘断了来往,以后便只有叶青虹一个亲人了,于是心疼,委屈,还有对心上人说不出的爱恋这一刻都爆发了出来,竟也顾不得以往受的正经人家男儿的礼数,只管将温软香腻的身子紧紧贴上妻主,那份娇柔妩媚直让叶青虹无论如何也把持不住,竟一连要了他好几次.
看着男人白皙柔滑的身子上浮现的点点吻痕,叶青虹不禁又吻了吻怀里男人的小脸儿,经过了这些事儿,两个人之间仿佛有什么不同了.原本横在中层的那些隔阂和幽怨,经过这一天一夜,似乎一下子都烟消云散了.留下的,只有浓浓的化不开的情感.叶青虹只觉得,这种感觉和自己对怜月的那份恨不得将他疼到骨髓里的爱不同,只是一种相处久了,互相间熟悉又温柔的感觉,虽然不是惊天动地,可却渐渐地深入到身体里,变成了一部分.
感觉到脸上的湿热温柔的吻,任倾情睡眼朦胧地睁开眼,却只见叶青虹笑看着自己,顿时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儿,小脸一下子羞得通红,只管转过脸去不敢见人.
见男人这副娇羞的小模样,叶青虹便不由凑过去,继续吻上了他的小脸儿,手上也不放过地将这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嘴里只管道:“羞什么,昨天见上缠着我要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样?嗯?你要是忘了我可是要记一辈子,那小模样真恨不得让人一口吃了你……”说完,便顺着任倾情白皙温腻的脖子吻下去,又将头埋在男人胸前去闻那股子特有的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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