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随看着柳青青依依不舍的走掉了,他甚至不敢再去看她清澈的眼眸一眼,心里却泛上了一阵阵的痛,像有几百把尖锐的匕首,绞碎了整个心。
莫大友也跟了出来,踏踏踏的跟在柳青青后面,无视她讨厌的眼神,一个劲的问:“警察姑娘?你是不是也发觉他其实是个女的?”
柳青青脚步一顿,怒道:“你脑袋被门挤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他是女的?”
莫大友眨巴眨巴眼睛:“哦、、、、、、哦,不是就不是吧,你干吗这个反应?”
柳青青踏上一步:“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恶言中伤肖随,我就告你诽谤!”
莫大友吓的退了一步:“行!行!我不掺和你们调查,不过如果我是无意中发现的,那也不要紧的,对吧?”
柳青青一窒,这才想到自已今天来的目的,本来是想调查一下肖水的问题,可是、、、、、、其实应该相信肖随的,他或许有什么苦衷。即使笑起来,也是那么一直那么的笑中带涩。
莫大友回去了,他可不会就这么罢休,在楼下溜达了良久,终于想出了一个主意。
不知道为什么,肖随家的洗手间窗子总是不关紧,一直留出了一条小缝,莫大友爬上了两楼的阳台,推了推窗子,果然有一扇窗子开了半丝缝。他得意的呲了呲牙,移开半扇,跳了进去。一要棍子啪的一声掉了下来,他随手捡起来放在窗口上,眼看着快要五点了,肖随马上就要回来了,四下一看,躲到了他的床底。
五点多一点点,肖随就回来了,他把带回来的外卖扔在了厨房,一个人就静静的坐在床上发呆,马上就要天黑了,他却不想动,全身的力量好像都被抽掉了似的,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莫大友感觉肖随坐在床上,而后却没有一点声音了,他藏在床底其实很难受,床底很矮,他仰天躺着,鼻尖就几乎碰到木板,连移动都困难,别说翻身了,于是轻轻的用手把床沿的床罩掀开一个角,偷偷的看了肖随一眼。
而肖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更何况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床底会躲着一个人。
慢慢的,他感到呼吸困难起来,他知道自己变身的时间快到了,脱了外套,又脱了毛衣,最后一把扯下黑白相间的领带,刷的一下脱了衬衫。
莫大友呼吸从肖随脱衣服开始从淡而变浓,然后又从□变成了溪流。最后他发觉自已摔在鱼缸外面的金鱼,两眼突出,快没呼吸了。
因为他发现肖随的身子虽然瘦,但是肌肉线条条理清晰,颜色似象牙一样泛着光泽,但胸前扁平,确确实实是个男人。于是莫大友就像被戳破的气球,丝丝的往外漏了气。
肖随三下二下的把裤子也扒了,就这样赤着身,光着脚去洗手间准备变身,留给莫大友后影优美如同雕像。
进洗手间第一件事,肖随就去看窗,在他变身的时候,他需要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他总感觉自己突然会窒息,在血肉横飞的时候,他会下意识的凑到窗口去接近大自然。所以他总是开着窗。
不过上次被莫大友一闹,他就不敢再开半扇,只稍微移开点缝。
如果不关窗的话,他会在窗口卡上了一根棍子,留下一丝透气的缝隙,但是现在那根棍子就那样突兀的横在窗台上,他怔了一下。心里发觉有点不对劲。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胸口开始像往常一样涨痛,两只乳房里开始像有什么动物一样拼命的往外挤,一把抓住门把,他啪的一下锁上了门锁,一下子跪在了磁砖上,
像开花一样,胸口啪的一声开出了残忍的声音,里面的血肉像花瓣一样层层翻开,一层接一层的竟相开放,一滴血流了下来,两滴血流了下来。更多的血流了下来。
□还没有开始变,男性的特怔还在,大概还要半个小时左右,它会逐渐缩小,直到无形,不过这个却没有痛楚,这么多年来,他已经很坦然的看着它慢慢的从男性的特怔变成女性的特怔。
上次喝碎了酒,裸体睡在浴缸里的时候,□还没有变成女性,差点被柳青青发现了,想到这个,肖随还心有余悸。
肖随低下头来,咬牙抵住阵阵像刀剐似的疼痛,在这万分煎熬的时候,他模糊的听到客厅里有呯的一声巨响,但是他现在根本无力去证实到底是谁偷偷溜进了他的屋子。
弄出声音的自然的莫大友了,他失望无比的的看着肖随走进了洗手间,并没有像他那样想像中女扮男装的样子,发财梦落空了,他一听关洗手间门的声音,赶紧爬出来,准备偷偷溜走,不料性急慌忙不小心碰倒了客厅里的衣帽架。呯的一声巨响,把他自己吓的三魂落了两魂,赶紧开开门窜了出去。
其实就算莫大友不走,肖随也不会从洗手间出来追他,他现在是身不由己了。痛楚和羞耻已经把他整个人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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