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学着他切的一声:"你胡说什么?我出门来就找不到你了,不要说你人影,连车影都不见了?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会突然又冒出来了?"
高逢打开车门,自顾自的就坐了进来,长脚长手,空间一下子被他占满了,他踢踢董卫国前面的驾驶座位:"开车!"
董卫国在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高逢,一言不发就启动了车子.
柳青青:"哎!停车,停车,你要去哪里?你不是自己有车子吗?我们要回去了!"
高逢:"你怎么这么啰嗦?不是你说要带我去看那个和我相像的那个人吗?你不会是在撒慌吧?"
"他不在家,改天吧!"
"切!骗子!"
"切你个大头鬼!下车!下车!"
董卫国忽然说:"刚才肖水说她哥哥在医院里!"
柳青青奇怪:"他去医院干吗?"
董卫国轻轻侧过头使了个眼色,柳青青到底是警察,有灵敏的警觉度,停了半秒,忙接上一句:"这么晚了,看病人也得回来了!"
董卫国又作势问柳青青:"要不要带他去医院看看和他一模一样的那个人?"
柳青青笑笑"去吧,要不然我可洗刷不清骗子的大高帽!喂!"回过头来对着坐在后座正在吞云吐雾的高逢说:"带你去长点见识!"
高逢对着柳青青喷出一口烟雾:"那还不走?小骗子!"
柳青青捂住了嘴:"讨厌!烟鬼!"
立在窗边的肖随像一块石柱,僵硬的看着两人渐渐的离去.客厅里的灯已关了,冷漠的月光已升起来.静静的从窗子里照射着如此孤独的灵魂,风从开着的窗户里卷了进来,起风了,卷起了窗帘,在风中零乱的飞扬,也卷动了他零乱的发丝,却卷不走他眼底心里的沉重.那沉重就像风尘暴一样沉淀下来的沙土,一点一点的积累在内心深处.
不知道站了多久,似乎有半个世纪,也或许只有半个多小时,手机在客厅的玻璃茶几上叮玲玲的响了起来,简单急促的铃声回响了好久,肖随才缓过神来.他像看一个怪物似的看着那亮着的一点地方,应该是柳青青的吧?想接又不想接,想听又拒绝听.
他就这样石化了好久,跟自己作战了许久,手机仍然固执的响了一遍又一遍.腿随着裤管在风中似乎在跳着舞,脚尖更像跳芭蕾舞一样着力那么一点点的艰难的向前移动着,电话依然的闪烁着,却是一个陌生的电话.他的心落了下去,空空的,像坠下了万丈深渊.明明不敢接的电话,可一看不是柳青青,却一下子变的那么失望.
最后他还是接了,却没开口,却是一个似曾相识的男人口声,仔细一听,是董卫国.
"肖随?是你吗?你在吗?"焦急的声音.
"嗯!"简单暗哑的声音,喉咙中有种烧灼的痛.无边无沿.
"肖随,你能到医院来一次吗?"
"......不能!"董卫国找自己有什么事?他也不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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