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飞舞的季节就这样过去了,上河市区里的白玉兰又悄悄的钻出了枝头,阳光很温暖,却仍有一丝冷风偶尔吹过。市区里到处都种着各式各样的玉兰树,每逢花期,整个城市就会变成一片圣洁的玉兰花海。玉兰花,是这个城市的市花。
千羽听过一个传说,月圆之夜,所有虔诚的歌声都会透过开满玉兰花的玉兰树上空飞到天上,天上的亲人或朋友就能听到;她还听老人们说,玉兰花就是代表天神的微笑。
小时候,每逢玉兰花开的月圆之夜,千乘、许韶、颐欣、烟子、千羽还有千稷,都会一起来到河边的玉兰树林里,欢乐的嬉闹,欢快的歌唱。。。。。。因此,千羽不止一次的用自己的画笔来表达玉兰花的美丽。
此刻,千羽正静静的坐在河边,望着桥头公园里的白玉兰树呆呆的出神。
玉兰花刚刚钻出了花蕾,千羽不喜欢不开花的玉兰树,所以她从不画玉兰花蕾。
每天的黄昏,千羽都会在河边静静的坐一会儿,和颐欣一样,都喜欢没事的时候在这里呆一会儿,仿佛只有到了这里,心灵才会空前的安慰,也仿佛是在这里能回忆到一些温馨——爸爸整天在外面,一年难得进一次家,妈妈又整天跳舞打麻将,千羽在那里感觉不到温暖,所以她很想念有千乘在的日子。
上河市的“二十五点钟”酒吧里。
千羽坐在吧台前,静静的听着播放的轻音乐,吧里到处散发着橘子清香的空气清新剂味道。
千稷不止一次的嘲笑颐欣应该去开茶楼而不是酒吧,因为除了蹦迪的时候,“二十五点钟”酒吧里几乎全部播放的都是轻音乐甚至是古典音乐,这似乎有些不太适合前卫潮流的摇滚心理。但千羽去非常喜欢这样的环境,她总感觉颐欣的这种个性方式中,有些说不清的亲情和温暖,一种她感觉可以给她宁静和安全感的氛围。
旁边的几个人正在议论大厅中一幅未命名的油画:灿烂的玉兰花丛簇拥中,一位英气逼人的年轻男子安逸的站在那里,微笑的脸上却有两滴眼泪。
那是千羽的佳作,颐欣故意不让她命名,让来喝酒的吧客们猜,并规定若是有人能正确的命名的话,可以成为“二十五点钟”酒吧的高级会员,并享受一年的酒水五折待遇。所以,一直以来,这幅画一直是吧里议论的主题,但到此刻,还是没有人能正确的把它命名。
颐欣正在台里忙着,不经心的抬头看到一对情侣正在亲密的依偎细语,颐欣楞了一下,径直向他们走过去。
千羽转头奇怪的看着颐欣。
到了跟前,颐欣猛的拍了那个男的一下,沉着脸说:“好啊,你竟敢背着我找别的女孩子?看我不收拾你?!”然后又狠狠的问那个女孩子:“你那里的?!叫什么?!”
男的抬起头来,是许韶。
那个女孩子吓了一大跳,脸色都变了,支吾着说不出话来:“我,我。。。。。。”
许韶笑着对那个女孩说:“呵呵,她和你开玩笑的,她是我妹妹颐欣。”
“嘻嘻嘻嘻”,颐欣笑着伸出了手:“开个玩笑,别介意啊姐姐,哈哈。”
女孩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也伸出了手:“我叫小青。。。。。。”
“好啊,你个坏蛋,居然敢在这里找女孩儿,而且还是两个!”千羽也过来了,揪着许韶的耳朵说。
那个女孩脸色又沉了下来,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许韶。
许韶求饶:“哎呀我的好妹妹们,饶了哥哥吧,你们姐妹俩非要把我整惨啊!”
颐欣和千羽“哈哈哈”的笑作一团,连气都喘不过来。
许韶苦笑:“呵呵,你们两个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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