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韶楞住了,自语道:“不会吧?”
颐欣哭着问:“怎么了?”
许韶恨恨的说:“哦,没事,让我查出来是谁干的非剁了丫不可!”
千乘头上缝了好几针,身上挨了几刀。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看到颐欣也在房间,大松了一口气,之后,又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许韶正在房间里打电话骂人:“找,我就不信他还能飞上天,操他祖宗!我就不信找不出来!”
颐欣正在旁边的床上趴着,可能是困的不行,睡着了。
“许韶!”千乘喊,语气很弱。
许韶看到千乘醒来,关切的问:“醒了,感觉怎么样?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吓着颐欣了。”
“我正在查,如果查出来是谁干的,我非剁他八块不行!”
“许韶,别,让警察去查吧,你帮我个忙好吗?”
“你说!”
“把颐欣送回上河,在上河陪她几天,把她吓坏了。”
“你放心,有我在这,没人敢动她一跟头发丝!”
“我是怕那些人再找来时,她在这儿会有麻烦,你下午就把她送回去,另外,别对家里说。”
“恩,对了,记住那些人的模样了吗?”
“好多人,记不准了,只记得有一个光头,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他们肩膀上都有六个红点,和丁孜的一样。”
“刀疤?”许韶楞住了。
一个月后,上河市的都市菩提咖啡厅里。
点过饮品后,颐欣蹬了许韶一脚,说:“哥哥,去给我拿一本《时尚》杂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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