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洪吟低着头说:“我看被别人拐跑的可能性不大,他那么大了,谁还要啊?”
“也就是说,现在只有一种可能了?”,赵江腾的话刚说完,赵洪韵“嘤嘤”地哭了出了声音。
赵洪吟没有说话,缓慢地点了一下头。
赵江腾坚决的说:“不行!还要找!绝对值只要不等于零,希望值就是百分百!明天找只船,下河破冰,找!!”
次日上午。
天空的太阳又在轮回它的生命,仿佛它是永恒的。
赵江腾站在岸边,赵洪吟和他公司的人正分别在几条木船上不住地用木桩砸冰。
岸边围了一群人指指点点的说:“他们在干什么啊?”
“不知道,破冰打鱼的吧。”
一个三十来岁、戴着军用棉帽,脸上黑乎乎的男人问赵江腾:“哎,我说大爷,你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吗?”
赵江腾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找孩子。”
“找孩子?哦!”,“军棉帽”明白了。
“哎呀,走吧,走吧!”,旁边一个戴鸭舌帽的把他拉走了。
“鸭舌帽”边走边问“军棉帽”:“你今天打算送多少煤?”
“这几天天冷,我打算多拉几车。。。。。。”
两个人边说边向岸上不远处的煤球厂走去。
煤球厂内,打煤球的机器正在“哐铛、哐铛”地转动着,二十多个人正在忙着从几条输送履带上捡煤球装车。
煤球厂门卫室门口,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正在看报纸。
“军棉帽”给他打招呼:“小结巴,怎么不去看热闹啊?”
“看。。。。。。看。。。。。。看。。。。。什。。。。。什。。。。么。。。么,热。。。热闹啊?”原来他真的结巴。
“那边河里有人正在找孩子,不知道谁家的孩子又掉河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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