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云伞身上还带着爬山虎的叶子,不知是从哪个墙上刮下来的,张大了嘴巴,看他如同看到妖怪,惊恐的倒退了两步。
南竹脸色一沉,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十七。陪伴
妈呀,刚才那笑的跟一朵花似的还是南竹吗?
云伞抠着自己的眼睛,我一定是幻视了幻视了!!
独自在雨里折腾了半天,云伞终于冷静下来,总在外面淋着也不是事,于是又敲南竹的门。
敲了好一阵子,南竹才又将门打开,拉长了脸。
云伞别别扭扭的挤过去:“我避雨……”
“……”南竹微皱眉头,但还是侧了侧身让他进来。
云伞就湿乎乎的在地中间站着,脚下很快积了一摊水迹,看南竹穿得干干爽爽的。
“……有没有衣服给我换……”云伞问。
“你还要回去?”南竹挑眉。
云伞摇头,这么大的雨就算有伞撑着,到村里也要淋个落汤鸡。
南竹从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里衣:“睡觉的时候不许穿。”
“……”云伞撇了撇嘴,毛病……
云伞将粘在身上的衣服都脱了,裸着上身,裤子还是留着,湿透了贴在腿上,若隐若现的肉色,连那里的形状都看得清楚,穿了跟没穿一样,于是遮着挡有些拘谨,手上脸上又是爬墙弄的泥土,湿湿的蹭得身上一道一道的黑,爪子一按上干净衣服,就是五个指头印。
“啧。”南竹一脸嫌恶。
“呃……”云伞尴尬地把手收回来:“要不……我洗个澡再换?”
南竹说:“随便你。”
云伞光着膀子冲进雨里,熟门熟路的溜进厨房,劈柴烧水之类的粗活做的十分顺手,南竹推开窗子,见云伞正蹲在灶坑旁边,嘴对着竹筒向里吹气,火光时亮时暗的,偶尔飘出些火星,映得小脸通红。
南竹继续擦着头发,眼神时不时的飘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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